禁制混合了双方的血,本就相通,查到他的同时,自己也被他发现了。
小本子的秀眉拧成蝌蚪状,说道:“大棠爷爷同咕巴佬保罗认识有几年了,偏偏前不久才开始下黑手;据棠爷爷查到的消息,保罗也跟路鸣认识有大半年了,刚好跟我们同张启山大战后时间相当。如果这是一条早就准备好的长线,半月前开始启动,是不是表示张启山在那时就恢复了身体?”
很有可能,大家都认为这样才合理。
小本子继续补充:“也就是说,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在哪,所以要用大棠爷爷把我们逼出来。让人奇怪的是,二朴前不久来陇族又是怎么会事?还是那个老问题,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在陇族的?”
棠秘子一张脸揪得变了形,揣测道:“有可能是歪打正着,七七门还有不甘平静的爪牙恰好在合江,发现你们朝云江去,那里挨着棽山。”
“不对!”小本子摇头:“长坪就在云江,那条江下去就是长坪镇,完全可以说骆离回老家,谁会想到陇族去。那是钟方爷爷最后的隐秘之地,棉国人根本不管他们叫陇族,而是叫的棉国语,翻译过来完全和陇族不是同一个发音,只有自己人和我们才称陇族。可是二朴张口就是陇族两个字,他们又是从哪听来的这个名字?”
骆离猛地看向小本子:“这是个大漏洞,为什么之前我们没想到。”
“所以,我想问棠爷爷,任小丽到底是啥时打的电话回去!”小本子最后问棠秘子,心底隐隐有些猜测。
棠秘子心下一紧,认真回忆,脸色铁青:“算起来是在我大嫂已经去世后打过来的,那时他们已经在动我大哥了,就是要逼出我们。如果知道了骆离的去处,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看来,很有可能是任小丽透露的,别无其他可能。”
除了老丑,在场的三人都是一身胆寒,任小丽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忘记了自己姐姐怎么死的了?忘记了自己中蛛毛痂的事情了?
骆离一拳打碎了楠木茶几,摊开手指,怒道:“我卜不到她了!”
这就像是一锤定音。判定了任小丽就是罪魁祸手!她的命格被人干扰了,还是道术高手!现在她的身份是什么,不言而喻。
棠秘子猛抽自己嘴巴:“是我这张嘴坏了事!是我错信了人。”
小本子和骆离何尝不是,最为懊恼的是骆离,任小丽突然变了,这和她的命格完全不相符。自以为堪透命相的骆离,对自己失望透ding。
挫败感袭来,一把扯断古钱绳子。
六枚古钱哗啦啦四处滚散,老丑恨不得给他一巴掌。怒道:“这是你父母的遗物!你发的什么疯!”
“等等!”骆离唤住要去捡古钱的老丑。
“你们快看,卦相!”
“睽卦!”老丑一眼看出。
“不。从我的方向看是‘家人卦’。”骆离两眼发直,随便一扯,古钱居然显灵了,竟然现出卦相来。端正正的摆在地上,说不是显灵,真没人相信。
此时此景,正谈到任小丽,如果是睽卦,上火下泽。两相乖离;水火不相容、矛盾、繁复、家灾不安、情路坎坷之卦相。
大凶!最后第六枚铜钱是最后一爻,正好与小本子在坤位上遥遥相对。
骆离大惊,再次把客厅的方向定了定,还是那个位置。小本子被骆离看得心慌。心里那股郁渍之气突然又窜了上来。不由自主按向心窝,猛然垂下手。
心窝酸痛,她强制表现得像没事人一样。
骆离大步迈上去,抓住她的手:“又难受了?有不好的预感?”
“没...没有。我是被给你吓到了。紧张啥呀,你这样子我真要吓坏。”
骆离不相信,仿佛要在她脸上看出问题来。看得小本子要发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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