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人脉,但要说起对付宇文家,显然是有心无力,这一点,从此前上官柔被宇文烈迫到不得不设法结交宁飞燕和晋王府,就可以看出端倪来。
所以常浩并不想让上官柔来趟这混水,反正上官柔可说是众人之中最早看穿宇文烈真面目的人,这件事就算不告诉她,她也会对宇文烈提防有加。
所以他只是让两个回去养伤的手下,给上官柔报了声平安了事,当然,他也没忘了让魏公公和宁飞燕多关照上官家一些。
之后便是赶路,厮杀,逃亡,不得不说,他们带着的这许多马匹,着实是让许多强人毛贼都动了心思,纷纷出手,不过常浩经过和宇文烈一战之后,身手越发强横,武安国等人又本是军中锐士,寻常的强人盗匪,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往往刚一照面,就先被常浩的绝影飞刀杀得屁滚尿流,再被武安国等人一冲,便只有落荒而逃的份了。
也不是没有不死心的贼人纠集在一处,想仗着人多势众将常浩一行人拿下,不过常浩一行人都是能打的,马匹又多,机动力强,遇上了劫道的贼人,对方人少他们就打上一场,对方人多他们就逃,大不了绕一绕路,又尽量挑那对方难于埋伏的道路行走,倒也是有惊无险。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进了天水郡地界之后,才终于消停下来,只是这时候天气却变得十分恶劣,风雪交加之下,前两日一行人在野外迷了路,走过了地头犹不自知,直到得路人指点,这才晓得早已过了冀城,无奈之下,又折返回来,结果却是从冀城的西边过来了。
此时常浩上前,听得那高人子的巡兵发问,又听得对方好一番解释,也是好笑,暗想上官柔给自己一行人准备的这身行头,还真是能唬人,这一路之上,每每经过城镇,总少不了这样一番景象。
当下他便笑着向那高个子的巡兵说道:“无需如此,份内之事,自然不会怪你!”
又道:“本官乃是陇西郡西县新任的县尉,如今正在上任途中,顺道想回冀城认祖归宗,所以还请这位兄弟,行个方便!”
那高个头的巡兵听了,不由又是一愣,他看了看骑在白狼之上的高大年轻人,再看看年轻人身边那些精悍的亲兵,以及众多的马匹,不由得有些无语。
这么大的派头,竟然只是一个县尉?
不知道,还以为您老是哪家将军的子侄出来游玩呢,不带这么玩人的好不好?
可再转念一想,又想到这指不定是对方家族中的安排,为了是给子侄辈增加些历练,为将来打好基础,心下也就释然了。
“原来是县尉大人!却是小人失礼了!”他连忙拱手行礼,又道:“原来县尉大人祖上也是咱们冀县人?却不知是哪家大户?小人在此地土生土长,对此地情况再是熟悉不过,说不得可以帮上一点忙!”
常浩见这高个头的巡兵应对之间,颇有章法分寸,又不卑不亢,和自己这一路上见到的那些个粗鄙巡兵,大不相同,不由得有些讶异,暗暗称奇。
又见对方竟是主动帮忙,心下好感更甚,便跳下了狼背,也是行礼道:“在下姓常名浩,祖上乃是这天水郡常家人,所以想问下这位兄弟,常家可是住在这冀城?”
不料那高个头的巡兵听了,却像是见了鬼一般地看住了常浩,失声叫道:“你说你姓甚名谁?”
常浩见对方如此反应,不由纳闷:“在下姓常名浩!”
这时候那矮个头的巡兵也是怪叫了起来:“你莫非是浩哥儿?”
那高个头的巡兵瞪大了双眼,仔细打量着常浩,喃喃道:“我就说么,怎么看着这么眼熟!果然是很像啊!”
常浩见这两个守城门的巡兵竟似认得自己,心中一动,又向着两人拱手行礼,苦笑道:“说来惭愧,在下此来,虽是想认祖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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