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花娆美眸闪烁精芒,似笑非笑的摸了摸鼻子,“蒲牢,虽然我没看到你和孤逸在一起商议什么,但是我的鼻子绝对没有出错。”
两辈子,她最擅长的便是盗,尤其最擅长偷盗男尸,不管是盗什么,一旦下了墓地考验的不管是巧簧机关,嗅觉也必须灵敏。孤逸每天回来的都很晚,但是身上都沾染了蒲牢的气味。
一开始花娆并没发现异常,但是蒲牢外表再像人,可毕竟本体是龙,自然与人的气息不同,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次数多了,就一定有问题了。
蒲牢一听,顿时嘴角抽了抽,“你特么属狗的么?”
“不管属什么,我只想知道你和孤逸到底背着我在做什么!”
“也没什么。”蒲牢左顾言而言他,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花娆耸耸肩,也不为难道:“也行,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只要告诉我,你和孤逸谈的内容是不是有关大巫?”
翻了翻白眼,蒲牢没有说话,但是面目表情已经充分回答了她的问题。花娆眸光闪了闪,没有继续发问,只是重新端起了酒,豪饮起来。
能让孤逸瞒着她,就说明不是大巫有问题就是绯月有危险要不就是涉及了自己,并且这些关心她的人都意见统一不想她知道……
看她用酒杯喝不过瘾,居然捧起了酒坛子蒲牢一把拉住了花娆,“喂,差不多就行,你和孤逸不是商量再要个孩子,这么个喝法,最后遭罪的还是你。”
“你们都瞒着我,我心情不好。”花娆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可怜巴巴的求知欲,蒲牢顿时想起孤逸对他的交代,当即松开手,任花娆破罐子破摔。
哎,这么快乐的人,有些事儿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见蒲牢一脸纠结,花娆眼底沉了沉,联想大巫临走时对她说的话,莫名的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当即沉声问道:“蒲牢,你特么好歹是个神兽,跟我说实话会死么?”
蒲牢凉凉说道:“跟你说实话不会死,但是告诉你了,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花娆:“……”
这是暗指她不能解决问题,专门搞破坏么?
眼看花娆抓狂,蒲牢头疼的抚额安慰道:“行了,别给我在那演戏,我认识你的年头比孤逸还久,你有什么伎俩我还能不清楚,你不就是想知道大巫到底会不会有事?”
倏的,花娆敛去脸上的夸赞,一本正色的扬眉等待蒲牢解答,“我只能告诉你,某种意义上大巫不会有事,反而会因祸得福。”
言毕,忽然朗晴的天骤然暗沉下来,紧接着一道雷霆直愣愣的劈在了蒲牢身上,花娆:“……”
蒲牢幽怨瞪着她,“看见没?大巫是神的使者,我泄露天机就这待遇!”
花娆嘴角抽了抽,赶忙拿出小手绢为满脸焦黑的蒲牢擦了擦,“对不住啊对不住,我也是关心则乱,早知道你会遭雷劈,我一定不从你下手,直接在孤逸身上下手了。”
蒲牢:“……”
等了半晌,花娆伸出爪子为蒲牢诊了诊脉,确定这家伙没事,转身漾着崇拜的笑意,“哇靠!蒲牢小亲亲你真牛掰,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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