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做过凤后。
往事随风,就这么唏嘘而过。
静静的看着玲珑王远去的寂寞背影,伊悕怎会不懂被人舍弃的痛苦。她知道,玲珑王走了。
只可惜,她的心,永远也不会在他这儿。
她的确也恨过柳云卿,可当柳云卿救过她重要的琅琊而生死未卜后,所谓的恨意就变得这样苍白了起来。随着日子的久远,占据伊悕心中的爱意,竟是肆意的扩张,太过膨胀,胀的她的心儿,生疼。
“帝都那边儿怎么样了?相府有没有消息?”伊悕问着身旁候着的乌冽。
“*公子并未传来音讯,探子们也没能在别的地方找到柳相大人的踪影。”乌冽如实而报。
当初伊悕将弥千留在帝都就是为了给远在西域的自己长个眼神,弥千的名号早已不在,如今剩下的只有江湖万事通*公子。*虽是滑头,但也不会做出背叛她的事情,故而*的消息,伊悕相信。
而*没有消息,伊悕也相信。
“知道了,加派人手,细细寻找,若是哪里的山中出了灵狐,便也派人去瞧瞧。”伊悕落寞的吩咐道。
如今不比她独自一人在相府摸爬滚打时候,有什么消息尽是可以派人第一时间前往。孤城密探所向披靡,一直都是伊悕的骄傲。
三年未有柳云卿的消息,伊悕早已心急如焚,就算是山中出了灵狐也要派人去看一看,生怕是柳云卿的真身。如此一来,就算伊人变成灵狐,伊悕也是不会嫌弃他,将他带回来的。
“是!属下明白!”乌冽领命而去。
却是琅琊逗弄着怀中的缡歌缓缓向伊悕而来:“伊悕莫着急,你与那人的缘分如今已有了缡歌做维系,怎会说断就断,一定会找到的。你承诺为他敛尽天下财富,就凭那人对权势的追逐,一定会来找你的。”
可是琅琊又岂会不知,伊悕嘴上说的为柳云卿敛尽天下财富,也不过是寂寞一人之时,唯一能够寄托的事情。若非如此,伊悕险些找不到独活于这世上的理由。
“但愿吧......”伊悕叹息的意味深长。
伊悕接过琅琊怀中的缡歌,这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倒是像及了柳云卿,如今却是越来越像伊悕自己。若不说她生父何人,怕是没人能猜得出来。
玲珑王府。
老管家见自家主子终于从孤城回来了,很是激动,赶忙迎上来:“主子您回来啦。”
“嗯。”还在忧伤的敖玲珑哪里有工服与老管家叙旧,闷不吭声的就这么进了自己的院子。
老管家也不在意,主子这些年在家的时候少,绝大多数都在孤城。只要从孤城回来就是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用不了两日又是精神抖擞的去了孤城。老管家如今也是见多不怪,随主子去了。
可是前些日子主子不在家,本宗那边却是给主子送来了喜帖。主子虽然身为玲珑王,改为敖姓多年,只是这血浓于水的,本宗那边的大喜事不去也不好。这会儿主子不悦,老管家一时也没了主意,进是不进主子的卧房。
这一犹豫,便是又将消息耽搁了几日。
此次敖玲珑在府中住的时日最久,想来事情并非主子想象的那样美好,许是在女帝哪儿碰了无法挽回的壁。手里拿着火红到乍眼的喜帖,老管家终是走近了独自斟酒的主子。
“什么事?几日了就见你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什么事还不速速禀报?又是哪里的铺子捅了大篓子?早就和你说过叮嘱点下面的掌柜的们,虽是身为我玲珑王的人,凡事也还是低调点儿好。”敖玲珑滔滔不绝。
虽是嘴上说着叮嘱的话语,可语气里没有半点着急。谁让他贵为玲珑王,底下的人就算捅了天大的篓子外人也不能拿他怎样呢?
“回主子,不是下头的人捅了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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