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权大了,对很多人的盘算也有好处,对这位师尊也有好处。
“那学生去了,春寒更甚严冬,师尊多多保重。”
“为师省的,宗柔且放心,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他日忠贞廉勇之士,终会昭雪。”
拿着这份公文,朱延平又来到崔景荣这里。
崔景荣看了之后,呵呵一笑:“贪得无厌,自取灭亡!要做就去做,以后骂名少不了,最多半年,老头儿还能为你遮风挡雨半年时间。”
“老爷子,您说世道人心怎么就变化的这么快?”
崔景荣将公文抛给朱延平,一哼:“你还没见什么叫做树倒猢狲一朝散,别说风凉话,将来有机会了,就像搞赵彦匹夫那样,给老夫剁了朱燮元!忙你的去吧。”
他也是带兵出身的,朱延平只要握紧军权,不干糊涂事,谁能拿朱延平怎么样?
当年的李成梁被京里朝野骂成了桓温、安禄山,结果李成梁带着老奴献俘京师,各方面谁敢叽歪?
“老爷子放心,小子治世的手段没有,杀人的手段多的是。”
朱延平将公文收入袖囊,出了隔间听到口哨声,扭头看去是魏广微提着鸟笼逗鸟,对他道:“麻烦宗柔将这鸟,送到厂公那里去。”
朱延平接过鸟笼:“魏公又在哪里?”
“看时辰,应该在司礼监大堂。”
魏广微拍拍朱延平背,笑吟吟给鸟笼把布套遮上,他担心朱延平抹不开脸皮,给朱延平找了个借口:“各处都是大忙人,就宗柔这里空闲着,那就麻烦了。”
文渊阁外,朱延平一手提着鸟笼上马,座下马长嘶一声,回头看了一眼二楼,二楼上崔景荣看着他,顾秉谦、魏广微也看着他。
狠踹马腹,握紧缰绳朱延平很快消失在所有人视线中。
崔景荣与笑吟吟的顾秉谦对视片刻:“嗬……呸!”
顾秉谦看看脚下的浓痰,抬脚蹂掉:“万物萌发之前,也有春寒伤肺。崔阁老,多多保重。”
司礼监办公大院外面,东厂禁军摆列森严,赵靖忠一袭半身罩甲手提苍缨枪槊,见朱延平勒缰驻马,迎上去笑说:“将军何来之迟?”
“礼有先后,家里大人不点头,做晚辈的也是为难。”
提着鸟笼跳下马,将马鞭递给喘大气跟上来的楼靖边,朱延平整理一番袍袖下摆,不再搭理赵靖忠,跟着进入司礼监大院。
偏厅内,老魏屁股下面有刺,浑身不自在。他身旁下首,坐着打瞌睡的天启。
“末将中军都督府佥事,骠骑将军,护军朱延平,拜见魏公公,肖公公。”
卫所虚职是二品,武散阶是二品骠骑将军,武勋也是从二品护军,这就是朱延平延绥一战后的家当,还没算给天启弄到的一千多万两现金现银!
这些东西都是虚职,可代表的都是资历功勋!
“不必多礼,咱家可是对将军盼望的紧,紧逼硬逼,将军硬是迟来了一月之久,白白浪费一个月的时间,真是不划算,坐吧,看茶。”
两名身穿半身罩甲,佩剑的少监抬着大椅趋步上前,稳稳当当放在朱延平身后,朱延平落座:“非是末将顽固,实在是在家的日子舒坦,想过个安稳年。若魏公大度,就谈兵事吧。”
“咱家的心胸可没宗柔想象中的那么大,本来你年前来给咱家拜拜年,这回啊,你就是堂堂正正的挂印大将,左军都督府右都督,金吾将军,上护军。您倒好,现在还是列将军印,改署左军都督府佥事,可有不甘?”
“回魏公,侯伯爵位马上取,何须赐?现在,谈兵事吧。”
魏忠贤一笑:“你倒是口气大,成,看看现在的条件。”
暗暗咬牙镇定神色,老魏看着天启捧着司礼监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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