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众,作为一介女流,她显然不太适应这突兀而来的变化,甚至于觉得有些恶心。
在她看来,身为一个男人,就算跪着死,也不应该这样卑躬屈膝。
对此,许峰也是同样的观点,他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懦夫。
虽然龙二此人有些狂妄,但至少他算条汉子。
反倒是轩战啸颇为受用的点了点头,继而抬起手指,意有所指的撵了两下。
当即一个贼眉鼠眼的小个儿牢犯,立马是心领神会的爬到自己的床头,忙不迭的翻箱倒柜,然后将珍藏了数月之久的半截“红河”香烟恭敬递上,继而以着极为肉麻的孝敬口气道:
“大哥,这是小弟的珍藏,一直没舍得抽,今天……”
“滚开!”不待小个子说完,另一个似“鞋拔子”的大脸一把退开正跟太监伺候皇帝的小个儿,同时畜生怒斥道:
“你搞毛飞机,有没有眼力见啊!大哥他们那是刚从外面进来,啥市面没见过?啥烟没抽过?你当像我们样见个烟头跟见了亲爹样啊!”
教训完毕,“鞋拔子”立马是跟变魔术般摸出了一个已经褶皱到没了正形的烟盒,然后跟珍宝般从中抽出了一只,旁侧的匪众一见盒上的牌子,几乎全都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
“我靠!居然是玉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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