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把握。( )第二种选择是在中场拿球后稳一稳,等中路的伊比舍维奇和边路的卡贝拉支援上来,杜昔内切到中路指挥两人突袭。
杜昔转瞬冲到足球前,心里只响起了一句话:“你答应过帕杜!”
罢了!杜昔一咬牙,拼一下!
伴随杜昔在左边漂亮领球,带球狂奔激进,客队看台上,此刻纽卡斯尔无数屏幕前,穿着黑白喜鹊球衣的很多球迷都右手包着左手举到胸前祷告,大家的直觉都告诉自己,这是纽卡斯尔这场球唯一的,最好的,
机会!
国内食堂,
“哇噢!杜昔带球长途奔袭!这是天赐良机啊!”电视里的解说也都叫了起来。
“杜昔,加油!”
“杜昔,加油!”,同学们的助威声在深夜的食堂内整齐而又响亮,为什么,杜昔的比赛总是这样打动人心?
“太勉强了,没力了呀。”青年教师在一众喊声里呐呐说了句,可惜同学们的声音太大,将他的声音完全淹没。
无数呼吸在近处,远处,都似乎已停顿。
英国,
杜昔咬牙冲到胡尔城禁区外,只觉得身体真的不太控制得住,人体毕竟还是有其极限,就算自己思维意识到了更高层次,但这副身躯始终是肉做的,没办法再快一点。
胡尔城的第一个后卫已经追上了杜昔,这纽卡8号好像跑不动了?吗的,这人这场球差点一个人拉垮我们!胡尔城5号切斯特一只手拉上杜昔肩膀,身体一倚,准备强行撞开杜昔,切割开他与足球。
一年之前,在比利时布鲁日,一个中国人在比赛最后时间上场,15分钟创造两个点球,活生生逆转了一场必输比赛。
一年之后,英超第3轮,中国中场杜昔带比赛最后时刻带球杀到禁区边缘,对方后卫明显从后面推拉犯规。
杜昔咬紧下唇,左脚后脚跟一切,跌跌撞撞挣脱切斯特拉扯,冲进禁区。
就在杜昔这场比赛刚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胡尔城门将雅库波维奇,就要起脚时,一双大脚铲了过来,铲在杜昔脚踝上。
胡尔城15号麦克肖恩连人带球一起铲,化解了危机。杜昔摔倒在胡尔城禁区内,裁判哨声没有响。“no!”
最先愤怒地是场边纽卡斯尔的教练和替补席,帕杜失去风度,咆哮着冲到助理裁判席,指着场内杜昔大声抗议,一众替补席上的纽卡将士也纷纷摊着手面对镜头,表示不可理解。
但眼前是客场,主队球迷们聪明的立即默不作声,让状况看起来若无其事。
“这绝对是一个点球!没有问题!这先铲到人很清楚,为什么裁判不吹?”
“其实刚才杜昔进禁区那一下,第一个胡尔城后卫就已经犯规了,这个点球肯定是该吹的,没有疑问,哎哟,纽卡斯尔队这就冤枉啰!”
电视里的解说语如连珠,壁挂电视下,同学们却沉默一片。
食堂里变得寂静,大家都在为杜昔心疼,忽然有人开口:“杜昔好像伤得不轻……”
电视转播里,纽卡斯尔断下胡尔城球后,卡贝拉愤怒地把球一脚贯上看台,纽卡斯尔队医冲到场内,紧急救治一番后,扶杜昔到场边。英国,杜昔看着队医匆忙地用小剪刀剪开自己球袜,心里知道没大伤,骨头应该没事,于是抬头对场边喊:“ater!水!”,比赛还有最后一点时间,自己赶快喝点水,还可以去守一下。
一瓶水给杜昔递了过来,杜昔抬眼一看,给自己递水的不是别人,正是主教练帕杜。
帕杜皱起眉头,和杜昔一起看着杜昔那迅速充血,正在发黑肿起的右脚踝,帕杜略微犹豫,在杜昔旁边蹲下来。
“这一球,你自己带球去了中路。”帕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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