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山见状,大喝一声,挥舞法宝冲入了战团之中。
救人如救火,楚逸飞和诗妍立即跟着冲了进去。
雪域天熊身长三丈,浑身雪白,站立如山,皮毛坚如金刚,刀枪不入,爪如利刃,堪比神兵,吼声如雷,气势慑人。
单是一头便难缠至极,何况十几头。
一龙长老见是叛徒陈青山,顿时怒不可遏,原想冲过去,一棍将其杖毙,却苦于被雪域天熊纠缠,脱身不得,因此只好先隔空怒骂道:“混帐东西,你怎么还没死!待老夫收拾这帮妖兽再来跟你算帐!”
陈青山自知理亏,愧疚难当,有口难言,更不敢触怒师叔,便只得先硬着头皮与雪域天熊英厮杀,只望一龙长老能看在他替他杀妖解困的微功之上,能够有所宽恕,不要取他性命。
楚逸飞则边打边替陈青山求情,道:“一龙长老,陈青山虽一时糊涂,临危惧死,叛门投靠魔教,但俗话说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如今他已翻然悔悟,痛改前非,您就给他一个从新做人的机会吧?”
一龙长老怒喝一声,一棍击退围攻上来的雪域天熊,仍旧怒不可遏道:“陈青山这个混帐,身为九龙门大弟子而竟贪生怕死,投靠魔教,如此欺师灭祖,焉能饶他?”陈青山在旁闻言,只觉得如芒在背。
顿了一下,一龙长老又感激道:“楚贤侄不计前嫌,多番出手相助搭救正道同仁与老朽,大恩大德,老朽着实感激不尽,待此间事了,老朽一定禀明弊派掌门师兄,将之前贤侄盗取九龙宝桂之事一笔勾消。”
楚逸飞忙道:“陈青山之事,实乃贵派门内事务,在下自是不便多言。但在下盗取贵派宝物,虽是为救人,出于无奈,但偷盗便是偷盗,在下实不敢以路见不平之小助相与抵消,他日在下必定会还贵派一个人情,前辈的心意在下心领了。”
一龙长老感佩道:“也罢,贤侄厚德高义,今日你救老朽一命,老朽必定铭记于心,他日若是掌门师兄定要追究贤侄之过,老朽定然拼命力保贤侄无恙。”
楚逸飞感激道:“前辈言重了,路见不平本就是我道中人应尽之责,实不敢劳前辈记挂于心。但既然前辈如此大度,无论如何,在下先行谢过了。”
多了三人,一龙长老之困顿解,然而雪域天熊何其凶悍,见到对方一下子又来了三人,顿时是既愤怒又兴奋,怒吼连连,此起彼伏,震耳欲聋,双方打得是惊天动地,不可开交。
陈青山手持银白长枪,奋力拼杀,越战越勇,银白长枪已渐渐化成火红色,将他脸色也映照得通红。
诗妍冷若冰霜,凌空盘坐,置琴双膝之上,纤纤玉手按琴抚弦,时快时慢,琴音忽急忽缓,时而急骤激烈,时而凄婉哀绝,宛如九天仙子降凡尘。道道琴声化作五彩流光,从她指尖流出,如刀似剑,凌厉非凡,俯冲而下,激射向雪域天熊。
楚逸飞持问天仙剑,横劈竖斩,剑气如虹,势不可挡。他此时虽然奋力击杀雪域天熊,但心中却仍记挂着碧月小兰等人,心中想着,若是不幸碧月小兰她们也遇上了什么雪域妖兽,那就大大不妙了。此前虽一直没见到齐云同门遇难,但雪域危机四伏,越是如此,反倒越加让他不安,不见到活生生的人,他是无论如何放心不下的。
想到此处,楚逸飞边与雪域天熊厮杀,边急声问一龙长老道:“敢问前辈,可曾见到其余正道中人和在下同门?”
一龙长老痛心道:“不曾见到,之前弊派与其余正道失散,因此半路遇上了这些誓不畏死的雪域妖兽,孤立无援,才遭此大难,以至九龙门只剩下老朽一人。”说罢,他更加因恨而怒,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全然不顾自身伤势,似要为惨死的门下弟子报仇。
楚逸飞闻言,心下痛惜不已,随即将之前遇到其他正魔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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