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料之中。
却说慕乐这边,马不停蹄的赶往凤城,路上倒是平静,只是一进凤城城门便听到百姓们的言论,对青衣教的赞美和对朱潜蕴死的赞叹犹如滔滔洪水,掀起无限波澜。
蹙眉驾马直奔府衙,高头大马上的慕乐并没有看到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是日深夜,朱家庄异常冷清,自从朱潜蕴死了之后,朱家庄便再没有过歌舞升平的日子。
慕乐身着一身黑衣来到朱家庄外。朱潜蕴的真实身份他是知道的,如今朱潜蕴出事,慕乐感觉朱家庄也会遭受同样劫难,他守株待兔定然能有收获。果不出他所料,就在慕乐到朱家庄没多久,便听到细碎的脚步声。
慕乐躲在朱家庄门外的大树之上,尽量压低自己呼吸的声音,静静地观察周围的情况。只见一个男子一身劲装,飞檐走壁,留下惊鸿暗影,便消失在慕乐眼前。慕乐刚想顺着黑衣人的方向追去,还未来得及动,便又听到从东、西两个方向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又是两个黑衣人,二人碰面仿佛并不熟识,做出了准备出击的动作,但片刻仿佛又感到不是敌人,各自拱了拱手离去。
慕乐心中纳闷,不知这前后来到朱家庄的三个黑衣人究竟是何身份,他想追却又无从下手。静静地在朱家庄外守了一夜,见朱家庄并无异常他才离去。
刚进府衙,还未来得及褪去一身夜行衣,便听到衙门外的击鼓声,一阵一阵敲得他心烦意乱,眉头深蹙。
“慕将军,有人击鼓报怨。”一个守门侍卫进来通报。
换上官服,慕乐出门冷着脸问道:“来着何人?”
“回大人,是西城朱家庄的大夫人。”
“朱家庄?”一听到这三个字,慕乐猛的来的精神,一边大步朝外走一边问道,“朱家庄出了什么事?”他无奈,明明自己盯了一晚上,何故还会出现纰漏?守株待兔兔子没守到,还让人把树桩挖了,若是这事传出去,他这慕大将军的头衔还如何能够保得住。不知道要被百姓如何消化了。
听到慕乐的问话,报信的侍卫小声道:“朱……朱家庄的老爷……死……死了……”
侍卫的话让慕乐犹如雷击一般,猛的定住了脚步:“你再说一遍……”
“朱……朱老爷死了……”
慕乐的脸阴云密布,半晌之后才缓过神来,大步的走进衙门,见到跪在地上哭泣的朱家庄大夫人,冷声问道:“来者何人,有何冤屈,快一一说来。”
妇人见到慕乐,猛的嚎啕大哭,让人更加伤心欲碎。半晌才怯怯说道:“民妇乃朱家庄的大夫人,名唤柳霜儿,昨儿夜里,我家老爷不知被何人杀死在书房之内,今儿一早我带着丫鬟请老爷用膳之时,才发现他身子已经凉透了。”说完,柳霜儿还不断用绣帕抹泪。
“昨儿夜里可听到府内有何响动?有无特别的事情发生?”慕乐冷声问着,一字一句都是从他的牙缝中蹦出来的。这种赤|裸|裸的挑衅让慕乐气极。
柳霜儿摇头:“昨儿也里并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只是在老爷的身边,有这个牌子,民妇知道这一定是青衣教的人做的,还请大老爷为民妇、为死去的老爷讨回个公道。”说完,柳霜儿递上一个雕着“青衣”二字的木牌,便在地上叩首哭泣。
受伤拿着青衣教的牌子,慕乐恨得牙痒痒,一手捏碎了木牌,大吼道:“来人,给我整顿人马,先去朱家庄查看现场,之后挨家挨户的搜查,有可疑分子全都给我抓起来,若有不配合调查者,当场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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