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娴月苍白,或者说惨白的脸色,长叹一声道:“你来了。”
上官娴月轻轻点头,上前一步,像是母亲搂孩子一样将熊轩搂在了怀里:“臣妾今儿特别想念圣上,所以就斗胆来了。”
说着,上官娴月搂着熊轩的力道重了几分,给了他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熊轩双手环上上官娴月纤细的腰肢,长叹一口气道:“他骂朕昏君,朕是不是真的错了?”熊轩此时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果决,反而脆弱的像个孩子。
上官娴月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她能够理解,从来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熊轩,生来享受的就是前呼后拥,从来都是附和、奉承,何曾有过一星半点的否定。如今被人指着鼻子骂昏君,除了圣怒之外,他如何能不心烦。
“娴月不懂政事,可是娴月懂圣上,圣上明察秋毫,是位圣明的君主,不是任何人想否定就能否定的。娴月还知道,圣上是个慈爱的父亲,想来咱们那薄命的孩子若是在天有灵,也能安心了。”上官娴月越说声音越轻,本是她来宽慰熊轩,转眼变成了她一阵感伤。
提到那个没出世的孩子,熊轩因为刚刚杀掉慕乐而造成的不快瞬间便荡然无存。他环在娴月身上的双臂更紧了,冷声道:“是啊,他该死,即便他不曾谋反,他伤了龙翼,这就是死罪。”
上官娴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不回应,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半晌都没有开口。
直到上官娴月身子支撑不住,倒进熊轩怀里才算结束。上官娴月一脸歉意地看着熊轩:“娴月近来身子弱,没能为圣上分忧,反而让圣上担心,真是该死。”上官娴月说着,脸色更加苍白几分,让熊轩看着心疼。
轻轻摇头示意上官娴月不要再说下去,熊轩一手握着上官娴月的手,一边说道:“娴月说这些做什么,你我是君臣,亦是夫妻,你是朕的皇后,何须说这些。再说,身子弱亦是慕乐犯下的错,朕让他如此痛苦的死,果真还是昏庸……”
上官娴月听到熊轩的话,挣扎着起身,用柔弱白皙的小手堵住了他的嘴:“圣上是明君,臣妾不允许圣上妄自菲薄。不论慕乐当初撞伤臣妾是为了什么,为了谁,他如今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臣妾不想再追究了,圣上也别放在心上,千万不要因为慕乐的事而牵累容妃,好不好?”
上官娴月的话虽轻,却让熊轩的眸子冷了几分:“娴月,身为皇后,母仪天下就要有皇后的威仪,事事忍让只会让人欺负了去。慕乐伤害龙翼,为的必然是容妃,慕乐谋反,容妃未必不知,朕如何能容忍这样的人常伴左右,在枕边服侍?”
“圣上……容妃她……”上官娴月还想说什么,话还未出口,便见熊轩刚刚还紧握着的手瞬间松开了。
熊轩把头撇向一边,冷冷道:“朕并不昏庸,孰是孰非还看的明白。容妃的事朕自会处理,你就在御书房休息,午后再回寝宫吧。”说着熊轩再不看她,大步离开了御书房。
上官娴月看着熊轩离去的身影,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熊轩离开御书房后,直接到了德容殿,容飞看着走进殿中的熊轩,几乎直接扑了上去。
“圣上,求圣上开恩,求圣上明察,父亲一生尽忠,绝不会做对不起圣上的事,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想要谋害我慕家,求圣上明察。”容妃便说便哭,泪水不经意间沾染在熊轩的龙袍上。
熊轩厌恶地向后退了几步,面色冷清道:“朕明察秋毫,自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你说你父亲冤枉,那你告诉朕,冤从何来?”
熊轩的冷如一把把冰刀,直戳进容妃心底,她心里明白,君王薄情,对于任何可能威胁到他权威的人,都要斩杀之,以绝后患。自古以来功高盖主被杀的将领无数,父亲慕乐谈不上功高盖主,也是战功赫赫。卧榻之侧岂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