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着，个个双目泛红，有些甚至哭出了声。
“曦，没想到你在这异世混得不赖嘛！”颜霏乔装改扮，站在一座茶楼上，看着街上庞大的送葬队伍，无声呢喃：“也不知你还会不会再到这异世来？”慢慢的，颜霏脸上浮现出一丝怅惘，“那人对你的情，对你的爱全是真的，我这几日从丫头们口中听过不少有关你和他之间的故事，若是他真能找到法子去咱们那里，我，我也好想跟着一起回去。”
“……”喜鹊站在颜霏身侧，刚一开口，发现自己差点唤错称呼，忙捂住嘴，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留意到她们主仆俩，心下松口气，改口道：“公子，咱们该回府了。”
颜霏嗯了声，转身走向楼梯口。
“公子，你咱们这样子会不会被老爷和夫人撞见啊？”喜鹊朝自己身上的厮服饰看了眼，视线又落在颜霏的男装上，苦巴着脸道。
“老爷夫人真撞见咱们，有你家公子我担着呢，别怕！”抬手在喜鹊额头轻弹了下，颜霏嘴角一翘，大步朝前走去，“公子等等的。”喜鹊在原地怔了怔，待回过神，忙追向颜霏。
以前的姐很好，可现在的姐给人的感觉更好。
她照样与她们这些奴婢有有笑，但起正经事，却极具威严，让人有种不可谛视之感。
夜相，对这样的姐，好似在某些方面和夜相很像。
具体哪里像，她又不上来。
“五儿。”
听到身后传来的熟悉声，颜霏的身形微微一震，顿住脚，回头看去，就见水牧嘴角含笑正向她走来。
她扯了扯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释道：“大哥，夜相对我有恩，她今日下葬，我，我便着喜鹊找了件男装，出府送她一程。”水牧目光溺，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遍，语声温和道：“五儿这么穿着无甚不妥。”着，他示意颜霏继续前行，“夜相不仅仅与你有恩，她与咱们整个慎国公府都有恩，我想，爹和娘多半也有出府送夜相这最后一程。”
“大哥，你对夜相了解多吗？”颜霏眨巴着眼睛，侧头问水牧。
她很想从自己的家人口中了解到更多有关好友的事。
“我……”水牧张了张嘴，唇角牵起一抹苦笑，“夜相是百年难遇的奇女子，就是这世间的男儿，又有几个能与她相比。而我，却在初认识她时，还不知天高地厚地挑战她，并对她生出鄙夷之心。现在回过头想想，那时的我真得很蠢。”
“大哥，你别多想，夜相心胸宽阔，她定没把你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放在心上。”于颜霏的安慰，水牧感到很暖心，轻浅一笑，他道：“大哥没事，你的对，夜相是没把那些往事放在心上。”
兄妹俩着话，不知不觉间到了府门口。
“奴婢见过大少爷，见过姐！”翠喜一看到颜霏，忙从大门内迎上前，“老爷和夫人在正堂正候着大少爷和姐呢。”
水牧颔首，“我知道了，你先回正堂告诉老爷和夫人，我和五姐马上就到。”
“是。”翠喜应声，转身疾步朝正堂行去。
“喜鹊，你不用陪我去正堂，快些回清华院换衣服去。”
颜霏转身，见喜鹊垂眸有些怕怕地侍立在她身后不远处，轻声吩咐了句。喜鹊抬起头，忙应声是，接着屈膝向水牧、颜霏各行一礼，转身匆忙离去。颜霏的视线由她走远的身影上收回，看向水牧道：“大哥，咱们去正堂吧，别让爹娘久等了。”
“好。”水牧温和地笑了笑，道：“爹娘想必是有话和咱们。”
“我想也是的。”颜霏语声轻柔，回她一句。
正堂，除过岑氏没在外，这府中各院的主子都在。
水牧和颜霏到后，彼此间见过礼，就听慎国公道：“儿、五儿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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