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璟似乎还要与凌曦抬杠,云澜端起桌上的茶水,揭开杯盖,岔开话题道:“听宋伯你去了慎国公府?”一听他这话,璟收起脸上的笑容,注视着凌曦道:“他女儿患病与咱们何干?”
傍晚时分,璟和云澜一回到王府,宋伯就将慎国公来府中相求一事,与璟详细禀了遍。
璟当时的心情真不怎么好。
能教养出一个心如蛇蝎般的女儿,另一个女儿想必也不怎样,求他医治病症,想都别想!待宋伯告退后,他没加思索,就欲前往慎国公府带凌曦回来,却被云澜从旁劝了住。凌曦是什么样的脾,云澜知道,他亦知道。
她决定要做的事,他若从中阻挠,势必会让她不痛快,从而影响他们间的感情。
于是,他和云澜回到竹苑,坐在书房里边闲聊,边等凌曦回府。
“皇后是皇后,她做错事,不代表她的家人都做错事。再,医者仁心,慎国公都到王府相求两次,我若是没遇到,也就罢了。既然遇到,且也懂些医术,去他府上一趟,帮那位姑娘看看,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你真得没必要为此生气的。”凌曦着,柔柔一笑,“慎国公的女儿,是个很乖巧的姑娘,想来你见到她,也会这么认为的。”她虽只是看到那五姐的睡颜,虽没看到其睁开的明眸,但她就是知道,那女孩子绝不是个心思深沉的主。
日后,她与煜王成亲,俩人间怕会生出不少的故事。
想到这,凌曦脸上的笑容不由愈加明媚起来。
璟冷声道:“她乖不乖巧,与我何干?”
“那位五姐就是未来的煜王妃?”在回京的路上,有关煜的事,璟与云澜都稍加了,此刻听到凌曦的话,云澜眼里涌出抹好奇,“煜王就没反对太后给他指婚?”凌曦先是朝他点了点头,接着道:“太后是出于对儿子的疼爱,才将慎国公府的嫡次女指婚给煜王做正妃,作为儿子,煜王即便心里再不愿,也不会违背母亲的好意。”
“是这样啊!”云澜叹了声,道:“改日我到宫里拜访拜访咱们的煜王殿下,想来他脸上的表情肯定很精彩。”完,他嘴角勾勒出一抹笑,那笑落在凌曦眼里,只觉充满恶趣味。
他脸上的笑容,他出的每一句话语,无一丝勉强与伪装,这样的他,真得很好!凌曦看着云澜,如是想到。在没见到云澜前,她有过那么点担心,担心云澜面对她和璟时,会尴尬,会心里不舒服。
没有,他没有,他眸中的浅笑,好似能让人看到他心底——清明宽阔,不萦一物。
他还是他,还是那个温润如玉,风轻云淡的他。
三人又了会话,然后一起用过晚饭,云澜便起身告辞,回了云府。
多半个时辰前,慎国公府,静院。
正屋里,苏氏与慎国公隔桌而坐,对侍立在一旁的大丫头翠思吩咐道:“到五姐院里,将喜鹊和翠喜给我唤过来。”翠思应声是,准备奉命而去,苏氏的声音又响起,“顺便把负责五姐饮食的那俩丫头,及厨娘也叫上。”
“是。”
翠思屈膝一礼,然后奉命而去。
“老爷,妾身有将夜相的话仔细琢磨了遍,总觉得夜相是在提醒我们什么。”翠思离开后,苏氏挥退另外几个丫头到院里候着,眸中厉色一闪而过,慎国公在苏氏音落后,道:“是五儿的饮食上出现了问题?”
苏氏点头,“夜相的话语里,什么要专人负责五儿的饮食,而且妾身听出夜相在出“专人”和“饮食”这四个字时,语气相对来比较重。”夜相是在提醒他们夫妇,五儿现在卧
不起,并不只是打体虚之故?苏氏垂眸,暗自思量片刻,抬起头,再次对上慎国公的目光,“有人想毒害五儿。”出口之语,尤为肯定。
慎国公身子一震,重复着苏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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