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听诚德帝将张廷‘玉’给派了去,陈老夫子立马便明了了诚德帝息事宁人之心思,对此,陈老夫子自是乐见得很,怕的只是弘晴不肯善罢甘休罢了,不过么,陈老夫子却是并未直言进谏,而是委婉地提点了几句。
“师尊明鉴,徒儿先前刚告了病,已将此案‘交’托与张相了。”
陈老夫子说得虽是隐晦,可以弘晴之智商,却是一点就透,只不过听懂归听懂,弘晴此番却并不打算按着陈老夫子的步调走,也不去解释个中之关窍,仅仅只是简单地回应了一句道。
“如此也好,进可攻退可守,倒也不失为一步妙棋,且先看看张廷‘玉’会如何断了此案,再行定夺也不迟。”
这一见弘晴心意已决,陈老夫子心中虽颇是忧虑,但却并未再多言劝解,也就只是无可无不可地点评了一番。
“好叫夫子得知,昨儿个徒儿去了趟延庆州,还真就见着了工部那头报将上来的蒸汽机车,呵,一个时辰足可跑出百余里,但消水、煤能足,一日里行上千里实非难事,能得此利器相助,我大清之将来可期啊,徒儿之意已决,当尽快投入建设,不单可大振我大清之经济,更可为举国调兵之用,实大利也。”
陈老夫子这么一闭上嘴,书房里的气氛自不免便有些个沉闷了起来,一见及此,弘晴也自无奈得很,只能是笑呵呵地转开了话题,滔滔不绝地谈起了火车之利,还别说,这么一谈,陈老夫子的注意力也就此被转移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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