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嗯一声,抱着杨彩芽躺好,吹灭床头灯,“睡吧。乖。”
温热的大掌摩挲到杨彩芽腰后,轻轻替她揉捏起来。
适中的力道透着柔情暖意,杨彩芽在曹卓怀中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须臾就呼吸绵长。
次日用过早饭,曹卓便让许二媳妇召集雅源阁所有仆从,陪坐杨彩芽身旁,厉眸扫过花厅外众人,沉声将对红茶的处置,白茶和许二媳妇的惩处了。
杨彩芽乐得不用开口,只配合着端着张脸,十分“沉着”“威严”的慢慢啜饮茶水。
白茶煞白着脸,跟着许二媳妇跪下领罚,原先独善其身的心思已彻底被击溃。
其余众人见男主子替主母出面撑腰,更是大气都不敢喘,忙齐声应是。
曹卓挥手让众人散去,眯着眼看向起身的许二媳妇。
看在媳妇儿爱吃她送的腌菜食的份儿上,他这回就点到为止。
曹卓起身戴官帽,柔声交待杨彩芽几句,才大步出了花厅。
许二媳妇暗暗松了口气,全然想不到是自家腌制的菜挽救了她的脸面。
喝完汤药去往安享堂的杨彩芽也没想到,快出二门的曹卓忽然改道,又回了雅源阁。
负责饲养福禄寿的丫环呆立在跨院里,见曹卓去而复返,又看他沉着张脸,吓得手脚无措。
曹卓掩唇佯咳一声,让她不必随侍,径直进了安置福禄寿的房间。
丫头如蒙大赦,根本不想探究曹卓要干嘛,一脸紧张的守在跨院门口。
屋里福禄寿听见响动,喵喵叫唤,曹卓沉着的脸顿时柔化,蹲身细看几眼,分辨不出平日杨彩芽最疼的那只,只得挨个捏着脖子抱到怀中,一本正经的细品怀中触感。
嗯,还真有些软软暖暖的,跟他媳妇儿一样好抱。
曹卓情不自禁勾起嘴角,学着杨彩芽的样子逗弄猫仔。
全然不知自己一副做贼似的模样,尽冒傻气。
曹卓达成“心愿”,神采飞扬的去上衙。
丫环战战兢兢的进了房间,左看右看找不出异样,歪着头莫名其妙。
而告知将被送往杨彩芽郊外陪嫁庄子的红茶却是如被雷劈,瘫坐半晌回过神来,咬着嘴中破布呜呜哭闹。
杨彩芽不胜其烦,更无耐性去“开导”红茶,等到曹卓夜归,直接将事情丢给面瘫老公。
曹卓官服都不换,果然黑沉着面瘫脸,当下招来许二媳妇领路,进了关红茶的偏院,连屋子也不入,隔着门扇站了片刻,不过几句话就让红茶彻底噤声。
他了什么让红茶死心的,曹卓没提,杨彩芽也懒得问。
所有内院仆妇只知道,男主子夜半发威,次日天光,红茶就灰败着脸老老实实的被送出了府。
所有内院仆妇也发现,许二媳妇收起了往日温和做派,大半个月没回过后巷,虚心讨教王妈妈,严厉整肃雅源阁,不仅如期从夫人手中拿回内帐和总管事妈妈的权力,更是将雅源阁管教得如铁桶一般规规矩矩。
而昔日风光的大丫环白茶,心甘情愿的做起三等丫环,不以失势为杵,愈加本分尽心,反而显出县令家出身的做派来。
众人却也明白,权氏拨了两个大丫环春分、夏至给杨彩芽,茶字辈的大丫环是再不可能出头了。
有唏嘘,有心惊,有感叹,时日长久后,人人皆收起最后一点观望心态,打点起精神办差,力求从“正道”上位挣差事。
外人不知,内宅丫环的歪心思引起的风波,非但没能掀起波澜,反而让新立长史府内宅面貌一振,规矩之严整不输当地高门老族。
杨彩芽一身松快,开始专心打理名下生意。
春衫换成夏装,翠芳园山风湖内,当初大郎和翠花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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