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闺女都看不上。又怎么会背着你动个丫环?他就是还傻,我好歹比你们多吃几十年盐,红茶心思不正,不能信。”
权氏是个坚韧的好母亲。
即便全天下都曹卓是傻子,她却连在夜里偷抹泪时,也没哭过儿子一字“傻”,不放弃不认命,将曹卓教导得纯善端方,比一般孩童更耿正。
这样自贬曹卓,不过是怕她心中因红茶的话留下疙瘩。
杨彩芽微微笑,挽着权氏的胳膊晃,眼中却是正色,“娘,我明白。你别担心,红茶什么我根本不在乎,我不过是想给她一个机会。我让许妈妈去处置她,也是给许妈妈一个机会。若是许妈妈想不明白……我不会手软。”
权氏宽心一笑,哄孩子似的摸摸杨彩芽的头,心疼道,“到底是让你受了委屈,没想到嫁进我曹家还得应对这样的事。回头你可得好好审审阿卓,你要是气不过就打他两下,我绝不偏心。至于许妈妈……到时候如果你要动她们,我来给你义母写信,这事娘给你出头,你不用担心你义母那里。”
此刻她不得不承认,比起抓住男人的胃或是把着钱袋子,不如上头有个“大义灭亲”的好婆婆。
杨彩芽一面闪念,一面笑得诡异,倚着权氏臂膀点头,“大概不用您替我出头担干系。许妈妈……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许二媳妇确实没让杨彩芽失望。
一等王妈妈带着人退出屋外,守在空院落内,许二媳妇照着红茶脸上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又狠又重,红茶清白交加的脸上立时一片红痕。
少了钳制,红茶挣扎爬起来,捂着脸尖叫,“你凭什么打我!我要告诉祖母,我要告诉我爹我娘,让二伯休了你!”
边边扬手去打许二媳妇。
只是关了几天柴房又被王妈妈“虐”了一顿,许二媳妇轻易就将红茶推开,不管她狼狈扑地,上前几步居高临下指着她,恨声道,“你还有脸提家里人!你还有脸用县令夫人威胁夫人!婆婆大伯大嫂娇惯你,我也只当你是自幼娇气难改,看你当差无大错,平日在雅源阁也就不对你管手管脚,没想到你竟对老爷生出龌蹉心思!”
红茶气红了眼,张口欲,耳朵又是一阵嗡鸣,被许二媳妇接连几巴掌扇得眼冒金星,险些昏死过去。
“你还想着告状?!你就是告到县令夫人哪里去,也没人会替你撑腰!”许二媳妇狠狠唾一口,步步紧逼,厉声迫得红茶本能后退,“婆婆和大伯大婶知道了,只怕还要嫌夫人送你出府是罚得轻了!呸!丢尽了县令夫人的脸,丢尽了许家的体面还不自知!还不懂得悔改!”
许二媳妇骂得恨急,脸上的泪却不比红茶少。
县令夫人送人给夫人,不是要卖人情给夫人,而是要老爷买县令家的人情!
婆婆为她们争取到机会,图得不是背靠县令夫人,而是倚靠长史府,将来为世代家生子的许家挣一份改换门庭的前程!
拿情分威胁夫人?
她们和夫人有什么主仆情分?!
莫县令夫人一开始就将身契给了夫人,她们到夫人身边才几个月光景,是好是坏全靠夫人给脸,她们有什么底气和凭仗能和夫人论高低、论对错?!
夫人一句话不多问,三言两语就能名正言顺的定她们生死,谁能多一个字?谁敢多冒一个头?!
还有,还有这次回青山镇,即便县令夫人好意提点她开垦杂草地的事,若是没有夫人挑明点头,县令夫人也不会给她脸面,替她行方便。
而这件事,不但让她在县令夫人面前得脸得赏,更让她在婆家的地位前所未有的高涨。
她嫁给许昌德近两年,肚子却一直没动静,婆婆不知明里暗里打压过她多少次。
要不是夫人看重她,要不是夫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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