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也跟着勾起来,“回来了?”
回来了。
曹卓想答话,却不知为何简简单单三个字在舌尖打了个转儿,竟有些近乡情怯的不出口。
他大概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有这样一天。
能有这样一个家。
简单的,和睦的,温情的家。
他的媳妇儿就这么静静的等着他回来。
抬头笑着问他:回来了?
胸口有难以言喻的情绪突至,翻涌间竟让他有些莫名又有些无措,曹卓轻手轻脚的坐到杨彩芽对面,轻声嗯了一声。
声音里有他自己都没发觉的轻柔。
杨彩芽随意点点头,一面替曹卓倒茶,一面去拉墙角的绳子,等白茶听到铃声上来,便吩咐道,“把福禄寿送回跨院去,记得再喂一次迷糊。完了你也去歇了吧。”
今天轮到她在楼下等着伺候。
白茶闻言忙应下,默然捏着猫仔拎起篮子领命而去。
院内须臾就安静下来。
曹卓听着春夜虫鸣,眼角忍不住跳了跳。
福禄寿?
这是什么鬼名字!
屋内的美好气氛顿时消散无踪,曹卓没好气的瞪了杨彩芽一眼,暗自为方才自己的有感而发悲哀,闷声问道,“怎么给猫仔取了这样的名字。”
因为旺财来福已经用掉了。
杨彩芽毫无所觉的随口答道,不解曹卓莫名其妙瞪他干嘛,收起针线问道,“都忙完了?让人送去的饭菜可吃了?要不要再吃点宵夜?厨房还温着汤,要煮面也方便。”
着推开针线篓,拍拍肚皮嘟囔道,“都怪你买的酱肘子,晚上只吃了半碗饭还撑到现在。这东西不好克化,以后还是别晚上吃了,娘到底有了年纪,我看买厨子的事还是算了,想吃的时候偶尔买一次就行。”
话没完,就摸着肚皮打了个哈欠。
模样跟窝着打瞌睡的猫仔如出一撤。
也不知刚才睡在她腿间的是福禄寿中的哪一个。
曹卓眼角又跳了跳,看着杨彩芽没心没肺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起身就将杨彩芽打横抱起来,挑眉道,“要克化那二两肉还不容易?媳妇儿陪我做点运动就成了。”
杨彩芽惊呼声就卡在了喉咙里,搂着曹卓的脖子戏谑的挑眉。
曹卓却笑得狡黠,老神在在道,“京中来了几封急信。其中一封就是王太医的回信。媳妇儿,往后就不用辛苦你的手了,我也不用再忍着了。”
到后来颇有些咬牙切齿。
杨彩芽先是一愣,随即一喜意思是她的身体果然没有大碍!可以放心生娃!
只是不等她细问,曹卓袖子一挥灭了席间的灯,就二话不抱着杨彩芽往二楼净房的外门而去。
曹卓一进雅源阁,白茶便抬了热水上楼。
净房早备好了曹卓洗浴的水桶。
人高的木桶里水汽蒸腾,熏得人面色发热。
杨彩芽见曹卓探手就来解衣裳,哪里还不明白他的目的,登时慌了手脚,口不择言道,“别在净房……弄得到处都是明天怎么见人……回,回房里,去,去床上再!”
羞得没了刚才灯下的安静,也没了方才话时的漫不经心。
曹卓朗声笑起来,无视杨彩芽的反抗,三两下就让彼此“赤诚相见”,搂着杨彩芽不由分的泡进浴桶里,上下其手低声道,“傻媳妇,你年纪,我们又好久没有真的……有热水……你也能放松些。”
到底是心疼她年幼,怕自己又收不住让她吃苦。
杨彩芽心里刚刚泛起的柔软,随着曹卓大掌游移,耳边耐心的低沉诱\/哄,渐渐化成荡漾的春日碧波,一圈圈冲击得她手脚发软,心神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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