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人得出口的。是我言行欠妥,瞧着四娘心疼就开了这样的口,倒叫曹老夫人为难了,您别见笑,也别和我这个晚辈计较。”
权氏还有应对的话没出口,见白氏“识趣”的这样快,形容又不似假托作伪,暗自和杨彩芽交换了个眼色,便顺势扶了酒杯,笑着应和白氏几句场面话。
白氏放下酒壶端起眼前酒杯,扬声道,“姜还是老的辣,曹老夫人的话倒是让我醍醐灌顶。这媒人、仲人可不是不能乱做的。当初我能充当曹夫人和曹长史的媒人,虽是我家老爷交托的,却也是曹长史亲自求情的,这仲人呀,还真就像曹老夫人所,不能也不敢乱做。我先干为敬,请曹老夫人原谅我言语不当。”
白氏会做杨彩芽和曹卓的媒人,正是常刺史卖给新任长史的面子,却也不是出师无名,而是男女方先有了默契,才好定了身份高的仲人。
而张家和巡盐御史府却是全无交集,权氏不愿做这仲人,倒也不算拂了白氏这个前媒人的面子。
要权氏若不是应对的叫人挑不出错,最后这转圜的话又是白氏自己出口的,权氏还真难拒绝这仲人之请。
这下好戏唱了个开头,主角就自动圆满退场,在座众人自然适时开口笑,或是打趣白氏或是捧权氏几句,不过片刻方才惹得全场注目的话题就轻易揭了过去。
也有那原先对江南道几个新贵官人有想法的人家,边含笑凑趣,边若有所思的暗自琢磨。
伍慧娘却是暗暗松了口气,她本就是性子娇憨爱笑的,见不用自己开口就风平浪静,转头就笑着招呼起义妹杨彩芽和权氏起来。
坐在白氏和伍慧娘之间的方惜月也抬起了头,偏头对白氏低语了几句,便转头冲杨彩芽三人矜持一笑,起身离座走出凉亭。
见方惜月扶着丫环拐上道,在座众人心中了然虽是老姑娘,到底面嫩,这是借口去净房暂避出去了。
不仍留在凉亭的张四夫人心绪如何翻腾,念夏扶着方惜月一拐上人少的道,便心有余悸的低声急急道,“姐可真沉得住气!您就该话头一起,就离座避开,那白氏也真是的,哪儿有当着姑娘家的面大亲事的!常氏也敢自诩百年望族!”
念夏着不屑冷哼,“您就是当下离座,别人也不了您的不是!奴婢在外头听得心又上又下的,好在那权氏和杨彩芽识相,没有乱什么……”
“你可是白担心了。”方惜月面上完美浅笑早已不见,面无表情的翘了翘嘴角,“别白氏不可能真心替我攀高门,就那曹老夫人……曹卓能从白身做到府衙长史,这其中艰难只怕不足为外人道。她只要是个真疼儿子的,初来乍到又怎么会胡乱揽事。”
她们主仆想法设法都没能和常五爷搭上话,这其中未必没有白氏居中作梗。
要白氏没有替自家姐亲的好意,她是一千一万个相信。
只是这权氏……还真是看了这乡下老妇!
念夏想到这里点点头,又摇头道,“姐,白氏拉扯了这么一大堆,还不就一个意思?这是半明半暗的拒绝您和常五爷……以后我们行事只怕要更加谨慎才行了!”
着狠狠跺脚,“还有那个杨彩芽,一路傻笑坐着,也不知道满肚子装的什么坏水!姐,我们可得快点回去,万一她在背后破您的事……那可就糟了!”
可不是糟了么?
有了今天白氏这一出,不出今晚,苏州府有头脸的人家都知自己和常氏攀亲,明着是没有希望了。
谨慎?只怕常一尘这条原本就难走的路,今后就是再谨慎都难走得通了。
要是巡盐御史不是沈练这个曹意曦的京中挚友该有多好,有巡盐御史,常氏这个地头蛇又算什么?
她算来算去,也不过是想要为自己谋一个好姻缘。
怎么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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