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看都看不下去,母亲却还说没事,还有那饭菜,如此的难以下咽,为何每次我派人送钱过去,母亲都不曾向我提起过。”
潇翎看着安婉儿,她似乎真不觉得自己是受了什么样的委屈,那里的环境,她居然还‘挺’满足,她真不清楚,安婉儿为何会这样,也许母‘女’之间就有天生的默契吧,便是常说的骨‘肉’相连,安婉儿看了潇翎一眼,似乎是明白了潇翎的意思。
她解释道,“那是翎儿你不知道,为娘以前住在凌云峰,那群尼姑听陈氏得差遣,为娘受尽了虐待,现在一想起来在凌云峰的那些日子,就如同做噩梦一般,仿佛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离得很远,却历历在目,每每想起来,都是触目惊心。”
安婉儿说的话,潇翎是清楚,毕竟她前世也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安婉儿在凌云峰受的苦,她大抵是清楚的,况且陈氏向来心狠手辣,落在了她手上,简直就是生不如死,而这笔账潇翎迟早是要跟她算的。
”而现在,翎儿你都已经打点好了一切,那里环境清幽,适合我修身养‘性’,况且就像翎儿你说的,哪里风气淳朴,并没有太多的尔虞我诈,更不牵扯什么利益关系,人们一心向善,也算是对得起菩萨了。”
听安婉儿这样说,潇翎可以想想,她在凌云峰,定然是吃尽了苦头,而现在略微的给了一点甜头,她就傻傻地把那当做了人间仙境,这么一想,潇翎越发的心疼,可是看着安婉儿脸上的充实,潇翎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好了,娘,翎儿知道,您今天折腾了一整天,肯定是累了,昨天与爹爹说好了,说要今天去接您回来,我让下人连夜赶制了这件衣服,上面有娘你最喜欢的木槿‘花’的模样,娘你快去沐浴更衣试试,合不合身。”
潇翎一边说着,就一边‘抽’回了安婉儿紧紧握着的手,将安婉儿推进了浴室。
那天,整片天空如泼墨一般,空气膨胀着,甚是闷热,赵斌立在屋子里,一袭白衣,翩翩如‘玉’,温润怡人,他手指动弹,顷刻间,乌云密布的天空瓢泼大雨倾盆而下,一个黑衣人从房顶下来,一道闪电掠过,擦过那黑衣人的脊背。
“事情办的如何。”赵斌薄‘唇’轻启,那黑衣人单膝下跪,低低的垂着头颅,“属下无能,没能找到证据,请少爷降罪。”赵斌微微闭眼,修长的睫‘毛’落在眼底,神‘色’暗淡。“起来吧,毕竟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要查出来,也并非易事,只是在下个月十五之前,必须查出来。”
赵斌说完,一甩衣袖,转过身,只听‘门’口哗嚓一声,白‘色’闪电耀眼光芒映在赵斌俊郎的面容之上,他眸子里的尖锐,更加突出了几分。眼角的寒光落在那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一抬头,身子狠狠地一颤。
“回少爷,属下打听到了凌家和潇家的过去,只是可怜天不遂人愿,我只是差那么一点,就拿到了证据。”赵斌点着头,喉咙动了动,发出了一个字的命令,“说!”接着那黑衣人便是毫不避讳的说了起来。
“十三年前,潇志远还是江城的知府,少将军的家里是江城第一富商,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后来因为走‘私’被抓住,而这个案子刚刚好就是潇志远审的,他秉公办案,最终判了他死刑,少爷您想,这少将军怎么会娶杀父之人之‘女’为妻,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定是要遭世人唾弃。”
赵斌仍然是沉默不语,他的目的不就是要让凌初和潇翎解除婚约么,奈何听着这样的话,却丝毫察觉不出自己哪怕是一丁点的愉悦。后来,他从背后抬起来的那只手,有几分的苍白无力,摆摆手,那黑衣人便会意,一个转身,消失在了大雨滂沱之中。
那黑衣人名唤追风,武艺高强,身手敏捷,是赵斌的得力助手,是和赵斌一起长大,从小便护着他,而如今,赵斌已然成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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