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箱,拿出药十分专业的又半点不怜惜的“蹂躏”起来。
“哇,曦,你轻点啊!很痛的啊!”随着容曦那毫不客气的蹂躏,江远航嗷嗷大叫,差一点就从床上蹦跳起来。
“轻?轻能散掉你这金臀上的於青啊?”容曦继续手劲十大的揉搓着,“哎,我,你什么时候身手变的这么差了?能把自己的屁股摔成这样?别告诉我,是刚才在浴室里摔的,凭我的专业知识,你觉的我会信吗?”
江远航手里抱着一个枕头,扭着一脸委屈样的看着容曦,“还!要不是因为你,我能把自己的屁股摔成这样?啊哦!”
闷哼声不为别的,只因为容曦又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关我什么事啊?”容曦不解气的蹂躏着,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委屈又无奈的视线从她的身上转移到那朵还放在床头柜上的昙花上,“不是你想要昙花嘛,要不是因为它,我能从二楼摔下来?我这都是为了谁啊?也不想想,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什么,你倒好,不怜惜我不,还在这里对我下毒手。轻点轻点,屁股没摔开花,要被你揉成面团了。”
“嗤!”容曦轻笑出声,视线同样落在那朵昙花上,“江远航,别告诉我,这朵你是在谁家里偷摘的!据我所知,花店里应该是没有昙花的哦。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去当采花贼啊?”
“倏”的,采花贼三个字一出,江远航一个迅速的鲤鱼翻身,与她面对面,“我当采花贼那还不都是为了你啊!”
呃……
好吧,随着这个鲤鱼翻身……
“喂,别流氓啊!”容曦脸不红气不喘的瞥它一眼,其实嘞心肝在扑腾扑腾的狂跳着,但是做着一脸镇定如常的样子,慢条厮理的道,“转过去,还有给你那受伤的金臀揉於呢!”
江远航咧嘴一笑,笑的颇具狐狸味,又騷又奸,唇角弯弯上翘,眼角也上扬了,“散什么於啊,爷有这么矫情啊!不就是摔了两下而已嘛,又摔不破的。跟着江天纵那变态,别的没学会,就是屁股皮练的有够厚。反正也都这样了,那就索性再进一步呗,散於还不如散肿啊!”笑的一脸明骚,话半点不拐弯抹角。
容曦双膝盘坐,左手环抱于胸前,右手握拳支于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睨视着他,“敢情你这采一朵花,我就得把自己当报酬送你啊?”
“当然不是了,是我连花带人一起送你了。怎么能让你送我呢?”江远航继续笑的一脸风骚又多情,垂眸瞟一眼自家兄弟,继续煞有其事的道,“再了,就我们现在这模样,就算没有发生点什么事情。那家里四位长辈也不会相信是吧?反正这都是迟早的事情,也是他们认定的事情,不如就把它实现了,让他们也安心呗。那,人家现在已经做好准备了,你这也已经做好准备了,现在就行动?”
“行动你个头啊!”容曦狠狠的剜他一眼,然后眼角斜过他那受伤的金臀,娱戏,“就你那受伤的样,还能有这个能力?”
哇靠!
男人最不能质疑的就这个方向,容曦的话刚完,江远航便似一只饿了n久的柴狼一般,“倏”下朝着她扑了过去,“容曦,男人是不可以看的。能力更不是挂在嘴上的,敢质疑老子的能力,你完蛋了!我告诉你,你完蛋了!”
话落,人扑倒,压上,然后“呼啦呼啦”两下,扒光。
墙上的挂钟显示,此刻时间为夜里三点半。窗外半圆的月亮依旧高高的挂于空中,银色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映射在大床上那扑腾与缠挂在一起的两只上。
床头上,那朵以屁股受伤换来的昙花依然还是盛开着,弥漫着淡淡的香味,与那白色的床单很是相衬。当然,与床上那上下起伏,你扑我咬的两只同样同衬。
话,江远航同志这两屁股摔的也总算是值得了,就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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