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闵静静的站着,一袭青衫凌风飘展,满头黑发自然垂落,配着他那张英俊挺拔的脸颊,虽然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却是有着一种无形的气场,虽然是身着普通衣衫,可是在场却是无人敢小觑。
“王闵?”
刘掌柜缓缓松开手掌,食指无比颤抖的指向王闵,那是极度愤怒的缘故,因着过于激动,牵扯了刚才的伤势,一丝殷红的血丝也是自前者嘴角缓缓溢出,看着王闵,无比狠毒道。
其实,就不待前者说话,更不待王闵示意,就是立马冲出几个衙差,将着前者嘴角用布子塞紧,而后戴上大珈,随后便是极度抗争着左右挣扎着背带走了。
值得一提的是,那货船主也是沾了前者的光,被一其带走了,而那整艏货船的货物也是被王闵强势的充公了,依着王闵的话说是,刘掌柜拒不缴纳,而这是属于逃税物品,属于违禁的东西,所以,县衙有足够的理由收缴没收。
而经过王闵这么一解释,街边因着此事聚拢而来的众人也是知晓了事情的缘由,纷纷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一些没有人支持早先被王闵逼得不得不缴纳了税款的人,此刻无一不感到庆幸,看着地上那点点嫣红血点,虽然很小,但是只要是见识过刚才一幕的人,恐怕便是会明白此次王闵收缴赋税的决心。
当然,其中也是有着一些知道些内情的人,他们明白,刘掌柜今日的遭遇只不过是上面两位老大互相倾轧的结果,对于他们来说,虽然钦佩仅仅作为一个县令大的王闵的铮铮铁腕,可是,心中还是不敢确信,王闵敢真的同前者决裂。
毕竟,只要是杭州人,恐怕是没有人不知道楼家在此地的威势。
只不过,抱着这个想法的人,下午就是彻底被震撼在了原地。
“哎,你们听说了吗,西城的最大丝绸店铺滑丝店掌柜也是被衙差们带走了!”
“……东城的舟车车马店也是被贴了封条!”
“……南城好多商铺也是被强行关闭了!”
随着这一条条爆炸性的消息传来,一般不明真相的人也只是会想到赋税上,而更多的人则是知道了,作为杭州新任县令,和着那传说中富可敌国的楼家之间的矛盾算是彻底爆发了,这一系列的打击,王闵无疑是要拼命啊!
所以无数人心中为着整个杭州局势担忧的同时,心底也是不免有些小激动,如此这般,真可谓是龙争虎斗啊!
……
“啪”
装饰豪华的一座府宅处,一间房屋内,此刻正是有着一人勃然大怒。
“混蛋,他王闵,将吾儿伤势恶劣如斯,如今更是敢这般对我,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吧?”
楼司衙将着手中茶杯摔倒正中门柱上,随后又是掀倒了好几处摆设,直直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这才是一手扶着倒地的黄花木桌,气喘吁吁气急怒道。
房屋内的人虽然不少,可是仅是些奴仆,盛怒下的自家老爷,更是让的诸多人心中打颤,不敢上前。
“管家呢?立马备车!”
“是”
……
周兴今年刚过四十,身材适中,不胖不瘦。面容清瞿,一双浓眉,眉毛向上高扬。眉身微弯,眉色乌亮,如同卧蚕,一双丹凤眼,颌下三绺细髯,透着股子读书人的儒雅洒脱之气。只是一双颧骨比较高。
见了楼司衙,周兴忙趋身上前见礼。
所谓见礼,也不过就是一揖而已,这时节,朝廷上还没有跪拜之礼,官员只见正式场合相见也只是随意作一个揖就是可以了。
楼司衙挥了挥衣袖,道:“周大人不必多礼,王闵一事,办得怎么样了?”
周兴自袖中摸出一份密报,躬身道:“大人,接到大人消息之后,立即对张翼凡、黄点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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