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们自然要安排一些情报人员在京里,在杭州,甚至但凡是一些稍微大些的城镇,都是有着他们的机构,随时打听当地一举一动,这些人不但负责替地方大员打探朝中消息,也负责替他们联络京中权贵,交通感情。
因此,邸吏是个很肥的差使,地方大员们在别的地方都能省,却绝对不会在邸吏的资金方面小里小气,所以邸吏都是肥得流油,明面上为着自家主子做一些上面交代下来的事,背地里么,也是有着不少灰色收入。
不过么,由于他们长期以来养成的刁钻口味,那价格就是高的离谱了,这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下来的,求他们办事,往往是落得个心疼肝痛的地步,所以,要不是特别紧急的事,一般人也是丝毫不会考虑这种没有理智的行为。
不说别的,就单单是王闵这次邀请前者过来,不但是花费了不菲的银两,更是口头允诺了前者一个要求,王闵是谁啊,那是杭州的县令啊,而杭州地势堪比咽喉,遏北抑南,城内人口更是几十万之余,说是县令,其实王闵的官职比之一般五品文官也是不相上下,虽然说这个县令是得自于梁师成的,可是,在这个地界上,王闵的一个未知承诺,那还是堪比金石贵重的。
可是,现如今,王闵花费如此大的代价,仅仅只是为了知道那日,从着何家后院,大火蔓延而起时,匆忙逃走的那个不明人物,由此,王闵对此事的重视可见一斑。
尤邸吏饮一杯酒,将杯轻轻放下,直视杨帆道:“老弟,闲话少叙,你想知道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那刺客!”
王闵微微倾身,双眉扬起,直视尤邸吏道:“我只要知道那刺客的下落!”
尤邸吏脸色微微一变,抱拳道:“你要知道他的消息?失礼!在下告辞!”
尤邸吏起身便走,杨帆从桌下拿出一个青布包袱,往桌上一放,包袱里面“哗”地一声响,尤邸吏正要把脚探入榻下的靴子里面,听到这声响,身形不由一顿,他扭头看了眼那个包袱,着实不小,而包袱的散开一脚缝隙处,更是珠光宝气,炫彩氤氲。
“再加一个条件!”
看着前者折而又反的脚步,再对视着自己那还是趁着抄何家时,知州送给自己的辛苦费,王闵心中肉疼,可是,想到那暗中逃走的人,以前生涯的敏感更是让的他冥冥中生出一丝感应,若是找不出那人,老是感觉不安心似得,仿若无时无刻都是处于一条吐信毒蛇的危险下。
王闵道:“尤兄怕什么,出得你口,入得我耳!”
尤邸吏脸上现出挣扎的神色来。
王闵又是微微一笑,说道:“出了这间酒楼,你不认得我,我也不认得你,谁若说你曾向我透露过什么消息,可有什么凭据么?难道你肯承认?呵呵,尤兄,还是坐下的好!”
尤邸吏的脚尖慢慢转了方向,转眼间便是换上了另一副神色,缓缓回到案几旁坐下,直视着王闵,缓缓赞叹道:“好!痛快!不愧是做大事的人,你到底要知道什么?”
王闵沉声道:“我只想知道那刺客现在哪里,下落如何!刺杀特使嫁祸何家究竟是谁指使?”
尤邸吏霍地张开眼睛,定定地瞧他半晌,缓缓垂下眼帘,饶有意味的说道:“你花费了那么大代价,仅仅只是为了知道这幕后之人?”
杨帆道:“对于一心冲着我来,无时无刻欲要致我于死地的人,你说,我会轻易放过他么?”
尤邸吏吁了口气,望着王闵的神色有些赞赏,在他看来,人要懂得取舍,今日王闵肯损失了这么多的钱财,还有两个未知的口头承诺,仅仅只是要追问那个疑似刺客的人,这一点果断坚决,倒是与着当年的自己很像。
目光炯炯的盯着王闵看了好一会儿,期间,茶杯里的水也是换了好几次,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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