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好玩儿,轻笑着问道:“什么名份?”
锦服男子看着那明媚的笑容,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笑颜如花,惑人心神,咽了口口水,木呆呆喃喃:“你就算是刮骨的钢刀,爷也认了,爷许你做侧夫人,爷给你上玉碟,那豹子不能给的,爷给你,爷不像那豹子,为着他家那头母豹子委屈你,爷跟你,爷将来不准也是个贝勒,不比豹子差的,那豹子惧内,你跟了他,准没出头之日,跟了爷不一样,爷一准**你,若非爷的正室必须是圣上指婚,让你做正室,爷都是乐意的……”
雅尔哈齐大怒,冲着锦服男子就是一脚,“铁保,你他娘的,找死。”
锦服的铁保被雅尔哈齐在屁股上重重一脚踢翻在地,狼狈地滚了一圈儿,坐在地上直晃脑袋,边晃边嚷:“雅尔哈齐,你子,这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为件儿衣服把手足给伤了,你这也太没义气了,你平素守着你家那头母豹子不是很知足?这个就让给兄弟得了。”
雅尔哈齐听他还胡咧咧,走过去还想给他几脚,却被男子身畔的几人拉住。
一个圆胖的劝道:“兄弟,兄弟,得了,第一次见弟妹,好歹给他留点儿面子吧。”
白净的铁保还嚷呢:“博洛,这以后不能叫弟妹了,这跟了我,他以后得叫嫂子了。”
博洛苦笑,也不理地上那个没眼色的,走到玉儿跟前,抱拳道:“弟妹一向可好,侄儿们也好些日子没见了,可都好。”
为着玉儿的救命之恩,博洛曾经去贝勒府谢过她,因此,玉儿也认得博洛,见博洛为那个铁保解围,她也不是这世上那拘泥开不得玩笑的女子,对于铁保无心的冒犯也并不放在心上,洒然一笑,蹲身回礼:“多谢兄长垂询,家里的孩子都好。”
铁保被扶起来,看看博洛,又看看回话的玉儿,挠挠头:“雅尔哈齐,你子,这外室连孩子都有了?怎么不接回……”
旁边的一扯铁保,轻声道:“你傻了吧,这是雅尔哈齐的夫人,‘人形兵器’的亲妹妹,皇上跟前第一得意的,你再这么口无遮拦下去,当心挨揍。”
铁保呆了呆,半晌,反应过来,怪叫道:“什么?你她是雅尔哈齐的媳妇儿?六个孩子的娘,那个母……苏色,你没弄错吧?”
苏色一拍脑门儿,“母豹子”三个字虽没全,可这话也够愁人的,转开头不理他了。
铁保还愣呢,看着和博洛话的玉儿,口里喃喃道:“这看着,也就十几岁模样,怎么就是雅尔哈齐的媳妇儿了?苏色,你们肯定没弄错?”
雅尔哈齐见他还胡呢,转身在他肩上重重一拍,拍得铁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对圣上的指婚有意见?”
铁保刚起身又被拍倒在地,只觉自家后腚巨痛,吡牙裂嘴间又觉半边身子都被雅尔哈齐拍麻了,便要嚷嚷,可转头看见那笑眯眯看着他的女子,铁保又觉理亏,心虚地转开目光,赔笑道:“雅尔哈齐,不知者不罪,是吧,嘿嘿。”
惨了,惨了,不知道会被怎么修理。这头毒豹子,被他捉住了短,可别想再清闲,没见博洛现在也被他在脖子上拴了根儿绳子,再不能像以前那般自在的。
雅尔哈齐蹲在铁保面前,白森森的尖牙露了出来,冲着铁保一笑,铁保打了个哆嗦:“兄弟,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咱可是打光屁股滚大的,实打实的发,你可不能下狠手。”
回头又冲博洛道:“你子,怎么不早拦着我,让我唐突了弟妹,这可怎么是好。”
博洛翻了个白眼儿:“我冲你使了多少眼色,可你理我了吗?”
铁保挠头,他光顾着看美人儿,哪还有那眼睛去看那看了二十几年的老脸?
“你也不看看你那张丑脸,你让人提得起兴趣看吗?你若出个声儿,我能让雅尔哈齐这么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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