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岂非要招得爷不喜欢?这必是府里那些个女人们的手段,这是见她得了爷的宠爱,坐不住了,使手腕子呢。
冬梅抖搂道:“奴才,奴才不曾被人指使,只是,只是奴才方才在外面收拾,听到两位侍候的姐姐因为郡君才致厅里死了人,最好去跟贝勒夫人通禀一声,奴才,奴才贪功,这才跑去了花厅里。”
一屋子贵族夫人听了这话,皆轻笑出声:“原来是个想讨赏的奴才。”
乌喇那拉氏也笑道:“十弟妹,快别气了,不过一个蠢笨的奴才干的蠢笨事儿罢了。这奴才都这样,想着立功,想着得赏,想着往上爬,这粗使的丫头想升二等丫头,二等丫头又想着升一等的,原是常事,只不过,这个粗使奴才太心急,又不懂事,笨嘴笨舌辞不达意,没有清楚事情究竟,这才引起众人的误会。既是没有的事儿,也不用在意的,不过一个奴才突发了心疾,多大的事儿呢?”
玉儿瞄一眼跪在地上的冬梅,眯了眯眼,她怎么就认得自己的?一个粗使的丫头?不过,也犯不着多事儿,只要容容脱了身,事情究竟如何,却是犯不着现在就穷究根底的。
一个贝子夫人笑道:“是呢,四福晋言之有理,不过一个有隐疾的奴才,死了,便死了,咱们也不缺奴才侍候不是,再让内务府补上便是。只是这奴才也可恨,自己既是有疾的,却隐瞒不报,倒招得主子们不得安宁,着实恼人。”
在座的人皆点头。
“必是舍不得月钱呢,若告诉主子她是有疾的,谁敢用她,早发到庄子上去了。”
“没错,没错,这奴才图个什么?自是想着多得银钱,多得主子宠信,便是府里的那些个侍妾们不也一样,成日里涂脂抹粉,不过寻常模样,偏要画成一个美人,招得爷们儿多去她们房里,便是有疾了,也敢不报,为的,不就是多得主子爷的宠爱眷顾?”
一个夫人咬牙道:“我府里便有这么一个,明明是自己贪图府里富贵,偏哄着我们爷是为了爷舍了命也愿意,终是赖在府里不曾移了出去,病好了,还被我们爷升了位,这些个狐媚子,着实可恨。”
这来的,全是各府的嫡室,为了妾们的诸般争宠手段,早恨得不行,一起来,便没个完,你一言我一语,人人声讨,个个口诛,倒把先前的事儿丢到了脑后。
阿霸垓博尔济吉特氏眨眨眼,看看一边微笑的玉儿,又看看两个嫂子,转了转眼珠,也加入进去。
阿霸垓博尔济吉特氏觉着,要是,大家都忘了今儿这厅里的事,便最好了。
玉儿看看站在身边的女儿,微笑着又摸了摸她细嫩的脸。
一个女孩儿惊叹道:“容容,你额娘对你真好。”
玉儿回头一看,却是一个着大红锦缎的窄肩少女。
轻声问道:“容容,这是你的朋友吗?”
惠容点头:“嗯,她是信郡王一脉,闺名是乌兰,以前女儿去信郡王府上拜访她玛嬷董额福晋时认识的,她玛法是太祖的孙儿。”
玉儿想了想,乌兰的玛法必是多铎的第一子多尼,这个丫头的阿玛是那个三年前袭了信郡王爵的德昭的女儿?
“好个俏丽的格格,模样长得可真好,多大了?”
乌兰敛襟一礼:“回夫人话,乌兰今年十一了。”
玉儿笑道:“比我家女儿大两岁呢,不过,这个子看着可差不多。”
乌兰笑道:“是,惠容妹妹长得高,我九岁那年,可比她矮。”
玉儿点头:“容容这容貌像她阿玛,这身量却长得像我,当年,我也是比同龄的孩子更高一些,那时,好不苦恼。”
摸摸女儿乌鸦鸦的发鬃,玉儿取笑道:“容容是不是也很苦恼?”
惠容下巴一抬:“容容才不苦恼呢,容容将来也要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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