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临危不乱的镇定,几乎在我见过之中,属于顶级。”
这个大汉与金票子一样傲然,看来也有几分本事。
旁边有同伴低声说道:“他这样的无形音万千,与魏师兄比如何?”
“魏师兄出师许久,一直四方历练,这个萧羽怎么可能比的上?”
“但仅凭刚才,那师门绝学的表现,萧羽似乎与魏师兄不相上下啊……”
“确实如此,这个萧羽入门时日尚短,究竟怎么做到?”
“……”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萧羽一直单手提剑,既不张狂,也不焦躁。
要知道,他的手中竹剑,比之腰中蝉翼和背后银沙,可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以这种完全不合手的剑器,施展技巧极强的“无形音万千”,其难度之高,与其他招法,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贝珠儿则在与所有弟子夸耀:“如何,萧羽师弟,是否强大得耀眼?”
“是啊,比他当年在山门时,还要更加厉害!”
“可不是,真是我辈榜样……”
“……”
金票子拿开手掌,双颊通红,露出一条条抽打的痕迹。
他怒了。
金票子原本预计,即便萧羽再是强大,也不过能接他几招。在占了先机之后,总会让自己瞧准机会,将萧羽挫败。
金票子甚至考虑了当击败萧羽后,该如何教训他,来展示自己等人的威风。
但现在的问题是,他才是失败者。
所以金票子爆发了。
他跳跃起来,如同长河山洪,呼啸而至,旁边所有弟子,都有面对潮汐的巨大压力。
临江畔。
这是萧羽最为熟悉的剑技。
每个人对自己技艺,皆有不同感悟,相同的招法,如是不能练出适合自己的方式,都无前途。
一般而言,对手的这种进攻,萧羽是可以轻松闪避开的。
但萧羽微微一笑,施展同样的“临江畔”,面对面与对方硬格相抗。
他这是要打击对手的信心。
两个人的竹剑碰撞,音元相击,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金票子是个大汉,他对自己的力量,以及多年的音元积累,拥有强大的自信。
那些同伴弟子,几乎没有人,愿意跟他单对单硬碰。
然而,此回碰撞的结果,却是他被生生击退。
音波激荡,四散迸发。
侧旁众弟子,却只闻剑音,不感余威,心中都有惊诧:这种情形,明显便是在没有特别斗台阵法防护时,场中拥有高手前辈,特意护持所致。
是谁呢?
场中,金票子连退数步,身上衣衫,被音波割裂,现出道道裂痕。
对面萧羽,全然无动。
“怎么可能?”金票子身后的弟子们,目瞪口呆,“萧羽的力量和音元,竟能如此压制金票子?”
“他入门不是仅仅数年,怎么可能积累如此修为?”
“这不符常理啊!”
“……”
金票子越加暴躁起来。
他并非一个亲善祥和的修士,对于音修的理解,更多偏于争斗,求胜,狂放……
强过他人,压制他人,这样的感觉,让金票子十分享受,也是他努力修行的动力之一。
金票子并非未曾输过,但萧羽这个让他看不起的家伙,表现得如此反差,让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之前与金票子呆在一起的师兄,表情也是冷淡下来:“金票子,你不成了。”
金票子听到了这话,顿时暴怒起来,他重踏玄步,挥剑揽风,音元扫动,劲气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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