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的眼睛太不懂得收敛了吧……”
随后我便将从一个眼神发现了习德昌的不正常开始,一直说到他主动承认他和习照厚合谋暗杀习媛媛为止,基本上也就是将我为何要一直针对他以及谢创是在我的指使下对习天撒谎从头到尾给习德昌讲述了一遍。
表面上我是说给习德昌一个人听,实际上我这是在说给习天那个鬼迷心窍的老家伙听,看能不能借此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事实证明,不仅是习天和习德昌,就连习媛媛和那些二代长老也对我从一个眼神判断倪端到后来想尽办法指证习德昌的这一行为感到惊讶和赞叹,当然,习德昌只有惊讶悔意和愤怒,并没有赞叹。
就连习天在听了我的话之后看我都是满眼异样的光芒,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东西。
只有习照厚,听我说这一番话之前,他对习德昌的看法是蠢,听到我的话之后,他除了感觉习德昌更加蠢,一直被我牵着鼻子走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看法。
我当然不在乎习照厚是否对我有所赞叹,同样也不在乎习天对我的看法会发生什么转变,见他此刻已经被我这句话所吸引,我便趁热打铁说道“习天前辈,相信我刚才所说的话您也听到了,从头到尾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为媛媛讨回一个公道,当时的情况太过紧急,所以才会在迫不得已之下对各位说了谎,希望您能看在我这一片赤诚之心的份上,饶谢创这一回吧。”
人在做,天在看,我不相信在听了我这一番话之后习天还会对谢创纠缠不休,如果他非要一意孤行的话,我也只能用出最后的手段,让天宝出来坐镇了!
这样一来也就相当于是跟习天撕破脸皮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是真的不想把天宝放出来啊。
“既然你也说你这样做都是在为媛媛着想了,那我又何必要再多加怪罪呢?”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习天缓缓的说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的回答“罢了,这一次就看在媛媛的面子上放你们一马吧!”
“不行!”
习天的话刚说完,我和习媛媛他们还没来得及震惊,一旁的习照厚便率先按耐不住了,几乎是吼叫着说道“一代老祖,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您先前既然说对您撒谎的人定然不会让他好受,那我恳请您履行您之前所说,严厉的惩罚谢创和左轮这两个满口胡言的毛头小子!”
虽然习照厚话语之中带了很多的尊称,但无论多么恭敬的话语,只要配上他刚才说话时的语气,任何恭敬的话都在一瞬间给人一种命令的感觉,这一点不用我多说,习天他本人感受是最深的了。
先别说习照厚现在是暗杀习媛媛的凶手,就算是在以前,如果习照厚敢用这样的语气跟习天说话,恐怕后者绝对会瞬间爆炸,让习照厚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所以在听到习照厚说出这么一番话之后,几乎是所有的二代长老都认为习天会暴怒了,可是……
习天并没有动怒,虽然在习照厚说出这么一番话之后他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但他却并没有对习照厚怒言相斥,而是选择了忍耐,憋着一肚子的火硬是一点没有发出来,反而将目光转向了我们这边,似乎还真准备如习照厚所说的来责罚我们一样!
行为如此怪异的习天自然让那些二代长老大跌眼镜,但我却已经预料到习天会有这样的反应了,虽然我之前有奢望习天能改变对习照厚的态度,对习照厚叫骂一番,但习天却没有如我奢望那般行动,这多少还是让我有些失望的。
但我并没有在习天把目光转向我们这边的时候坐以待命,快速的思索了一下,立刻想到了一个可以转换习天攻击方向的回答,毫不犹豫的冲着习照厚吼道“既然你说谢创他说谎应该受到责罚,那你暗杀媛媛不是更应该受到责罚吗?为什么做了坏事的人可以安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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