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还不忘冲习媛媛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没有丝毫的犹豫,抱拳对习天附和道“恳请爷爷为我主持公道!”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说这样的话,也许习天还有可能对我不理不睬的,但这句话一从习媛媛口中说出,习天就得好好的考虑一下应该如何回复我们了。
即便此刻习天已经因为习照厚的底牌而动摇了心思,但习媛媛始终是他最疼爱的一个孙女,我不相信习天会不顾爷孙情意,选择对我们视而不见。
当然了,如果习天真如我所想这样一点情意都不顾的话,我也会适当的采取一些必要手段来整顿习家的异乱之风,让习媛媛有一个平静的发展空间了。
凭我现在的实力自然是无法改变习天这种级别的存在了,但我做不到并不代表天宝做不到,哪怕是付出日后被天宝所耻笑的代价,今天晚上我也得把习媛媛这件事情做的漂漂亮亮的,也省的以后习媛媛在习天他们手上吃亏之后再说我办事不利了。
既然习媛媛之前选择相信我,那我接下来也要拿出可以让她安心的魄力来了,实在不行,那就一个字,战呗!
只要是习媛媛参与到的问话,习天都会变得犹豫无比,不仅是我,在场有点眼力见的人基本上都能看的出来,此刻一见到习天再次陷入了犹豫之中,一旁的习照厚看不下去了,暂时没有理会习德昌这个猪队友,冲着习天拱了拱手之后,站起来说道。
“一代老祖在上,习照厚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习天本来还正头疼该怎么回答习媛媛呢,此刻习照厚跳出来就跟是在为他解燃眉之急一样,习天没有丝毫的犹豫,几乎是在习照厚这句话问出来的一瞬间点头回道“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出来吧。”
习照厚和习天两个人基本上已经算是狼狈为奸了,这一唱一和说的倒也是天衣无缝,从今天晚上直到现在,习照厚这个主事人总共才说了刚才那么一句话而已,这个家伙具体有多深的城府完全是一个未知数,即便是我也难以猜测出在这种情况之下他还能说出什么样的话,但我相信,这个习照厚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止习天如此快速的做出决断。
我自然不会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至少也不会让习照厚轻而易举的达到其目的,所以便抢在习照厚前面说道“咱们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自然无法剥夺习照厚长老你说话的权利,但我着实很好奇啊,习德昌长老已经把话说的如此明白了,你还能想出什么话来狡辩呢?”
“德昌长老如此正义凛然,为了指证我连他自己都暴露出来了,我自然也就不会狡辩了,而且,我想要说的话,与这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联啊……”
听我提起习德昌的名字,习照厚明显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之后,正了正脸色,继续说道“习天老祖,对于暗杀媛媛这件事,我承认了,一切就如同德昌长老之前所说的那样,他出的主意,我安排的杀手……”
“什么?还真是他们两个做的啊?之前看他们和媛媛的关系还挺好的啊,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呢?”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先前媛媛说她的董事长之位可以转移闹出来的了,他们两个的儿子和孙子也都老大不小了,却始终没有在公司中掌握实权,他们怎么可能不想办法呢……”
“就算想办法也不能用这样的方式啊,都是一个家族的人,怎么说也一起生活几十年了,这样做确实太过分了……”
“就是,就是……”
习照厚的话还没有说完,众二代长老便已经按耐不住心头的躁动,纷纷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更有甚者直接开始爆起习照厚和习德昌的料来,无形之中倒使二人的罪名变得更加真实起来。
我个人对这种当着别人面窃窃私语的行为是比较厌恶的,但此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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