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喝酒壮胆,一边用眼神跟慕辰杀了几个回合。
没多久下来,就觉得有些不胜酒力,身子飘飘然的。
明心早就先她一步,假借更衣为名,到现在也没见回来。
冬青看了看那些跟着自己来的侍卫,因为帝王面前不得佩戴利器,所有人此刻都背对着自己守在门口。
她醉眼朦胧的搜寻了会儿,便在不远处看到了白敛。
少年也背对着她,恪尽职守的抱着他那把剑,挺拔的站在殿门外的琉璃灯下。
眼见又一个大臣过去跟慕辰敬酒,冬青歪歪倒倒的扶着桌沿起身,顺着垂地帷幔的柱子,漫无目的的踱到侧殿,然后出了门。
今夜无月,只有几颗星辰在墨蓝色的云层见穿行,夜的凉风拂面吹来,冬青觉得酒醒了大半。
逃出喧哗的宴席,如今走在光影黯淡的僻静路上,寂寞格外的清冷透骨。
冬青舒展舒展手臂,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正要转身往寝殿方向走去,身后飘来幽怨感伤的一句——
“二公主在这轻松自在,却不知人家对你日思夜想,简直相思成疾了。”
冬青的脸顿时就黑了:这边国就没有一个正大光明的人吗?
怎么每个人都喜欢这么突然的蹦出来,然后在她后面讲话,难道她的心理素质就这么叫人看的起吗?
“嘿,我跟你讲话呢,青青。”
一只手拍在她肩头。
“死狐狸,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啊?”
冬青咬牙切齿的回过头来,却没见着半个人影,“咦”了一声儿,肩头又被人拍了一把。
这回不等她回头,匪蓁已经把他那张欠抽的脸凑了过来,泫然yu泣:“青青这话是什么意思,上回你家小侍卫偷走你,我找不到,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我呸,匪蓁你最好少在这儿给我油嘴滑舌,我要是再信你,我就是白痴,智障,脑残。”
冬青愤然:“你不说我这个肋骨要是没好好正,会长歪,会瘫痪吗?你个骗子,居然又跟我演戏,还演的那么逼真,很好玩是吗?”
当日听慕辰讽刺完她那番话后,她果然想起自己这肋骨被匪蓁说得挺吓人,但本身确实觉得没什么不妥,故而特意去太医院问了下。
结果太医院最德高望重的太医笑了,说:“这伤势瞧着下手挺狠的,但并未伤及一分内脏,二公主完全不必担心,至于瘫痪之类的,二公主更是多虑了。”
把她给气的呀!
只恨不得剁了匪蓁这个混蛋!
妖孽咳了咳:“这个,我主要是为了让你重视一下,这样伤好的比较快,对身体好。”
然后不等冬青开骂,忙指着她的脸惊喜道:“啊,青青,你今晚好漂亮,对不对阿赤?”
一只皮毛火红的小畜生便不知从何处窜到了冬青肩头,毛茸茸的耳朵尖尖擦过冬青的脸颊,弹了弹。
那畜生眨眼又窜回自家主人肩头,连连点头,蓬松大尾巴甩了甩,单脚立在那里,挥舞着它其余的三只小短腿做惊艳晕倒状,软绵绵的耷拉在匪蓁的肩头不动了。
这两儿二货……
冬青无声的抽了抽唇角,伸出五指盖在妖孽的五官上,一把推开来,然后面无表情的指了指身后的路:“直走左拐,慕辰在那边。”
“谁说我是来找他的?”
匪蓁一脸白痴样看着冬青:“这可是边国王宫青青,你以为我不想活了?”
冬青:“……”
顿了顿,妖孽又体谅道:“美女一般都不聪明,想不到也正常。”
“你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很闲吗?”
冬青迁怒的拎过妖孽肩头那只还在演“花痴”演的如痴如醉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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