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张如花似玉的脸顿时染上淡淡的绯色,那泪珠子更是掉的叫人心疼啊!
“咳咳……司音是臣妾的女儿,女儿不听话,罪过……咳咳咳……罪过都在臣妾,求王上饶恕音儿,臣妾愿代替她承受王上的处罚,只求王上保重身体,不要动怒,臣妾……臣妾……咳咳咳咳……”
只见泫妃一边掏心挖肺的咳嗽着,一边强撑着风吹就倒的身子歪歪斜斜的站起来就跪,吓得她身侧的宫女差点儿魂飞魄散,惊呼:“娘娘小心!”
于是阿若王那口气就此扼杀在摇篮之中,再无出头之日。
他慌忙起身,绕过案几疾步过来扶起泫妃,气急败坏的叹息:“你这是何苦,她犯的错,孤也没说什么,你这又是做什么?”
“臣妾自生下音儿后便宿疾缠身,没有心力尽到为人母应尽的教导责任,咳咳咳咳……臣妾有罪,不敢乞求王上饶恕……咳咳咳……只求王上不要生气,要打要罚,臣妾全都……咳咳咳……全都认了。”
泫妃已经咳得说不清楚话了,泪水涟涟,阿若王搂着泫妃,瞪向冬青:“看看你将你母妃气成了什么样子?你真是……爱妃,爱妃你怎么了?”
木冬青抬眸,看见泫妃身子一软,晕倒在了阿若王怀里。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您醒一醒啊!”
“爱妃,爱妃?”
“太医!快传太医来!”
一时之间,寝殿内打乱,让好好儿的审讯大会变成了抢救现场,且无论是审讯,还是抢救,主角都是泫妃娘娘,完全没木冬青这个“罪魁祸首”什么事儿。
冬青大有壮志未酬的遗憾感,愤愤地看着鸡飞狗跳的一群人,叹为观止:
后宫的娘娘果然演技超群,抢戏份儿的本事,实在叫人自叹弗如……
阿若王眼见爱妃晕倒,几乎气得背过去,抱着泫妃冲向内殿,还不忘指着冬青颤巍巍的怒吼:“来人,将这孽子禁足在她寝殿内,和亲之前,再不许她踏出寝殿半步!”
门外的禁卫军首领肃然应了“是”,进来恭敬却不失威严的伸手做“请”:“二公主,请。”
冬青自然不愿在这里久待,以免泫妃一醒来,阿若王又要找她麻烦。
只是转个身,却迎面撞上一方胸膛,入眼满是华贵的紫色。
伴随着一声轻佻低笑,便有一双手稳稳的扶住冬青的胳膊:“二公主待本殿果然亲切,还没成为本殿的弟妹,便如自家人一样,每次见面都如此亲热。”
这么可怕到让冬青恨不得拿刀砍稀巴烂的声音,除了那个楚国三皇子,还有鬼啊?
身后的侍卫一齐跪地:“见过楚国三殿下。”
冬青黑着一张脸退后几步,看都不看对方那张脸,马马虎虎行个礼道:“司音妆容不整,不便多留,三殿下自便,司音先行一步。”
慕辰一袭紫袍,丰神俊朗的立在大殿门口,闻言笑意微寒:“本殿好歹寻了音儿这么多天,音儿如此反应,令本殿好生难过,本殿将音儿当做自家人对待,莫非音儿将本殿当做了外人?”
音儿,音儿,音儿你妹!
冬青头皮子发麻,这条毒蛇太善变了,在绿洲时冷的跟个刽子手似的,尤其还将自己打得这么惨,现在一到人前,就这副邻家大哥哥的和善样,伪善!
她实在不想跟这条狡诈的毒蛇多做纠缠,遂扬起她略显消瘦,脏兮兮的小脸,冷冷的笑。
“莫说本公主与三殿下只见过寥寥数面,单说本公主现在还未下嫁楚国七殿下,与三殿下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一丁点儿关系。殿下这‘自家人’三字,司音可是万万的担不起——本公主现在要回寝殿,恕不奉陪。”
那些本单膝跪地的侍卫闻言,聪明的将脑袋压的愈发的低起来,主子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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