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将纱布打了个结,耸耸肩,不防肋骨又是一痛,立马低咒一声,不耐烦的说:“好了,你赶紧的去找个大夫给我看看这个肋骨,万一真长歪了或者瘫痪了,难道我真要嫁给你这只妖孽吗?”
“整个绥州城还能有比我更好的大夫吗?”
匪蓁很郁闷:“还有,嫁给我还委屈了你不成,你上哪儿找比我更漂亮又专情的男人?”
木冬青瞪着他:“我不找比我长得漂亮的男人,带出去伤自尊。”
妖孽闻言有点儿哭笑不得,起身抱起她搁到榻上,一边儿替她处理伤口,一边儿问:“照理说,不是带着长相不如自己的男人出去才会比较伤自尊吗?”
“只是不找丑的——等一下,你干嘛?”
眼见匪蓁在她肋骨处捏了一会儿,居然开始着手脱她衣裳。
冬青大惊失色拍开他的手,抱着衣襟子猛然起身,肋间却痛得她惨叫一声又跌回枕上,五官扭曲。
“喂喂喂,别乱动。”
妖孽忙按住她:“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冬青很是难以置信:“废话,你一个大男人来脱我衣服,我不激动,难道我还习以为常不成?”
却不想妖孽听了这话,就跟吃了火药似的,阴阳怪气的刻薄道:“习以为常也是应该啊,毕竟在林中的时候不是跟那条毒蛇练习过了吗?”
“你跟毒蛇练习过,你才跟他练习过!”
冬青通红着脸反唇相讥:“你不也被我解过衣服?”
“倒也是,这才一天不到,我就被你解过两次衣服了。”
匪蓁笑得很是猥琐:“不过青青,我现在解你衣服那是为了给你的肋骨正一正,老实说,你解我衣服……是想干什么?”
冬青简直想暴走,恼羞成怒的暴喝:“闭嘴!”
于是妖孽就闭嘴了,眉里眼里都是得逞的笑,再伸手去解冬青的衣裳,虽然后者还是很抗拒的拍红了他的手指,却也不过是拍了一把,便揪起一旁的被子将整个脑门罩住,躲在里面闷闷的警告:“不要看不该看的地方,还有……就算不小心看了看,我没要你负责。”
于是妖孽笑得更加春暖花开了,也不答应,手下的动作却没停,直把冬青剥得仅剩一件齐胸的抹胸才停了手。
冬青揪着被子,强忍着要一脚踹飞妖孽的冲动。
为了不长歪,她忍。
春寒料峭,夜晚的空气有些凉,触碰到少女露在外头的肌肤上,便是一阵战栗。
为了不瘫痪,她继续忍。
妖孽的手在她腰间摸了摸,就算隔着布料,也能感到他掌心的温度,冬青忍不住发声:“你不是摸过了好几次了吗?”
“这次不一样啊,你这件抹胸,是从胸口一直到脚腕的,我得给你弄下来,才能看到你断了肋骨的那个位置,可你又不让我看你全身,我在想,我是从上面扒,还是从下面扒?”
被子外是妖孽一本正经的声音:“但是好像无论从哪个方向扒,都能看到不该看的地方,是吧?”
这只下……下*流的狐狸!
忍无可忍的木冬青掀开被子,抬起手就拍过去,大怒:“下*流,你给我去死!”
妖孽险险的接住那只手:“谁下*流了,那你隔着衣服治一个给我看看,想长歪,想瘫痪直接说,反正你也不想嫁给我,我还乐得少个累赘,哼。”
冬青满脸憋屈的忍了又忍,终究是抽回了胳膊,像是跟那被子又杀父大仇似的拽过来,再盖上脸时,恶狠狠的瞪着匪蓁:“我要是长歪了,就嫁给你,拖累死你个庸医。”
匪蓁很想回她一句“那我巴不得把你治歪”,但思及此女可能会对他行更加难以想象之暴力行为,故,匪妖孽明智的选择了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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