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低醇沙哑,灼热的呼吸不时的擦过她的‘玉’颈,留下片片绯‘色’缠1绵而上。
冬青果然不再动,话儿却越发的讥诮:“这算是个什么意思,让一个‘女’人这样亲近,殿下是在自找恶心吗?”
“让你亲近我。”
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一点儿也不厌恶……”
‘唇’畔的弧度滞住,冬青挣扎的动作亦随之一僵:“……刚刚,你说什么?”
他不厌恶……他竟,一点儿也不厌恶……
那她现在,算什么?
肩头沉沉的,是男人的下颌抵着她的肩窝,她被他抱的那么紧,贴的那样近,他周身几乎所有的力道都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支撑不住的微微哆嗦。
良久没有回应。
她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些虚浮,虚浮的不像是她说出来的那样,一字一顿,艰难的:“袭曳,刚刚,你说什么?”
袭曳微微松了松胳膊,有些慵懒的指挑过她的耳发,细致的替她顺在耳后:“我说……你该起‘床’了。”
冬青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任男人摆布,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被穿上衣服,又是怎么被抱下地,再是怎么被‘弄’到现在这匹马背上在旷野飞奔着的。
袭曳自身后环住‘女’子纤细的腰肢,稳住她的身形,任夏日凉凉的夜风穿过彼此的每一寸肌肤,是难得的和谐。
冬青僵硬的靠着袭曳‘胸’膛,背‘挺’得直直的,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身后揶揄:“阿音你如此严肃,这是要上战场吗?”
“袭曳,放我下来。”
眼见马匹疾驰,如箭般‘射’向越来越漆黑的暗夜深处,周围的树木越发的浓密,浓密到后来她几乎看不太清楚天上的星子,冬青微颤的声音在风中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几乎被吹得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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