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只见得火光下人影不绝。声音嘈杂。看来除了亭中地守兵和杂役之外。也有不少赶路地天雄军将士留在这军亭里。除了这让人暂且歇脚地厅堂之外。整个亭里一个接一个地跨院。距离这里最近地跨院里黑漆漆地不见亮光。只隐约可以听到如雷声。看来歇息地军人赶路累了。正是一觉好梦。睡地正是香甜。
“这是虎翼团的人,唐将军也在里头!”守备一边亲自吩咐人赶紧上饭食,让阎应元等人吃了好继续赶路,一
道:“唐将军也是赶了大半天的路,天黑透了才到洗了脚就歇下了,听,是要赶到镇江去面见大帅。”
虎翼团的主将是参将唐羽,此人在诸参将中算是出身最正了,累世的淮扬军户,原本是天雄营的一个旗官,曾志国到了营里做游击,他也是最早效力的那批军官中的一员,论起嫡系,怕是当初首鼠两端的张威与杨英明都不及他。
而且,他最得曾志国看中的就是心胸阔大,不与同僚争利争功,带兵驻扎地方时,他不单军纪最好,还常常有惠及地方的举措,论起仁慈胸襟,天雄军中当数唐羽为第一了。
此人又是善射,箭法在天雄军中夸第二,无人敢言第一。若不是天雄军现在以方阵主击,投枪与弓箭都给了辅兵的话,此人的地位恐怕还会要往上提一提。毕竟,一个善射又善于教导带兵的将军尤其难得!
阎应元奇道:“这真是怪了!,守备,唐将军是带着部属,还是只有自己和身边的亲卫?”
倒也不怪他惊奇,曾帅下令各团向镇江集结的令使今天刚出镇江,和他差不多前后赶路,不过令使走向是四面八方,又不是一起行动,现在要么已经过了这个军亭,要么还在半路,这唐羽难道能未卜先知,军令未下,他驻在苏松地方,怎么就擅自赶路回镇江!
这个军亭虽大,怕是也容不下三千人的一个团。要驻囤在外面,这里毕竟是官道,道路两边也没有山川房屋之类可以遮挡视线的东西,一个团的兵力驻在附近,雪夜远视,总能看出一些东西来,可入亭前后,百多号人楞是没有看到一点迹象,而眼前军亭也容纳不了太多人,这几点都明了一点,唐羽唐将军怕是脱离了自己的队伍,只带着少数部下赶往镇江。
若是在平时,此举也是违了军法,不过罪行不重,依例通报全军,加以斥责,同时加勋和赐田也会适当取消一些,以做惩戒。
此时却正是战时,虽然明军与建奴都并无至者,不过战时就是战时,唐羽今日此举若是被追究起来,怕是难逃一死的多。
曾帅治军,最**度。不管是谁犯了他的法还没听过不受惩戒的,虽然到目前为止并没有杀过统兵大将,不过谁又知道唐羽会不会成为第一人。
阎应元心中明白,不过他是参军系统,穿着军服也被看成人。
参军等部与军队一系交往不多,而且不愉快的时候居多,大兵们不喜欢约束,参军部的吏们也不喜欢粗鲁的将领,两边打的交道越多,彼此的争执也便越多,况且将来武总归要分家,大家平时有意无意的也与武将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免得授人以柄。
“咱们不管这些,守备官快些上些热菜饭,咱们吃了就上路!”既然不打算多管闲事,阎应元用着军亭内杂役送上来的热水毛巾擦一擦脸,虽然身体还是一样疲惫,不过精神倒是一下子爽利许多。
守备官自然是满嘴答应,军亭里除了战兵负责保护道路和亭的安全外,也有大量的杂役夫子,虽然是半夜,不过半刻功夫,已经送上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和白面馒头。
江南人原本不喜面食,不过行军打仗哪里能有那么多讲究,军亭之中自然也不能免俗,现在吃食早就以面食为主,过路的人吃了还能带走,很是方便。
各人都奔波了好几个时辰,虽然一个个骑术都过的去,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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