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出来睥睨天下的雄劲强悍之感。驻军在大营时,照例天天由各团出三百人的仪仗队来负责清晨时升旗,升旗时,鼓号齐鸣,所有的战兵向军旗行注目礼。
这面旗,代表的是天雄军,也是曾志国本人。自从有这一面旗帜时起,他就下定决心,要让每一个新兵都在这样的潜移默化里,把天雄军的军旗视若瑰宝,同时也对他曾某人有效死之心。
如果各团出外,按规定只能立旗杆,代表全军和曾志国的这面大旗是不能升起了。今天曾志国前来校阅,在六千人炽热的目光中,这一面大旗在旗手的操控下冉冉升起,天公做美,风也不大不,硕大的红旗飘扬在半空中,舒缓而又霸气十足,便是曾志国自己在仰脸看时,心头也是一阵感动。
“末将华远山,见过大帅!”
“末将陈昱
帅!”
在镇子中心,两个穿着漂亮精致的山铠,头顶挂了天鹅翎头盔,身后系着大红斗篷,腰间佩着镶银乌木刀鞘腰刀的两个将军一起俯身,向着曾志国敬礼问好。
“好,两位请起。”
这两个将军都并不是曾志国的嫡系出身,陈昱出身是山东士族,祖父辈还做过戚继光的幕僚,家学渊博,若不是清军南下,山东转眼易手,陈昱又很看不上那些扰民有方,抗敌无门的江北四镇的话,曾志国想得到这样一个武双全出身世家的部下是绝无可能的。
自从投了天雄军后,陈昱虽然带着几个家丁,不过还是一样从兵做起,天雄军中毕竟识字的人太少,而且如陈昱这样武双全的更少,几个月将,此人就从兵一路攀升上来,等天雄军设立十团分派参将的时候,这个完全是外系出身也不是准扬人的外地人居然做上了参将,这也算是不的异数。
至于华远山,则是山东过来的悍匪,在淮扬一带打家劫舍,悍勇凶残,清兵南下,此人避到江南,看看朝廷无用,便带着自己百来号兄弟投了天雄军。几个月下来,凭着自身的悍勇和多年为匪征战和统带部下的经验,也是一路做到了参将。
这两人都是山东人,平时也很亲近,诛心来,算是淮扬镇中的山东山头。曾志国倒不以为意,不但不打压,反而有意的交待下去,凡有行动需要彼此照应配合的,便由着这两个山东佬一起行动,百无禁忌!
大帅这么着信任,陈昱与华远山的忠忱之心反而又足了三分,此时看到曾志国风尘仆仆模样,一张脸上满是尘土,胡子也是乱七八糟,似乎还沾上了汤汤水水之类,可想而知,大帅这十来天下来,估计是吃了不少苦头。
两人对视一眼,俱是有点不好意思。曾帅如此辛苦,自己却巴巴的请大帅来校阅,这真是有点儿不识好歹的意思。
当下由陈昱上前,笑道:“大帅一路来辛苦,不如先进去洗个脸,喝口热茶,歇过劲儿来,再来校阅,如何?”
“不必。
”曾志国知道眼前两人的心思,他一路行来,并不是为了贪图享受的。当下摆一摆手,道:“现在就校阅,我倒要看看,你们这阵子把兵练的如何了。”
他目视华远山,道:“华疯子,听你把战兵学字的时间都给挤了,用来练兵。你仔细点,本帅不理会你,不过军法部会找你的麻烦。再,今天若是战阵不齐,操练不精,你就更加的倒霉!”
华远山性子粗直,在曾志国面前倒也没有什么拘束,当下乐呵呵一笑,道:“大帅,这阵子咱们破军团也打了好些场,弟兄们以前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这阵子算是磨练了一下,大帅放心,今日校阅,破军团绝不会让大帅失望。”
曾志国呆着脸道:“这样最好,不过战兵识字是本帅的既定之策,你再敢在其中捣乱,就让你卸了军职,到参军部去。”
这个威胁当真是叫了华远山的命一般,当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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