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跑过来趟这浑水。
”
顾怒道:“大事将起,方帅想置身事外,难吧?曾某一倒,方帅倒时候可就是两难了,朝廷
有法令吗?”
方国安用轻蔑的眼光扫一眼顾,道:“朝廷算个鸟!老子留着千把家丁,就是防着朝廷的,不然,这千把多人对曾帅来,又有何用?天雄军来一个团,常州这里就成屠场矣。你们看曾帅现在没有动静,本帅看是曾帅在忍,且看你们要闹到什么地步。现在到处,暗扛要成明拒,真是好计算……其实是自寻死路,哈哈。”
他倒是中气十足,笑的震天般响,座中诸人都是面若死灰,一个个不出话来。方国安笑毕,拱一下手,道:“告辞。”
顾上前一步,虚拦一下,道:“这么,方帅是要拿咱们的人头去邀功买赏了?”
他冷笑道:“方帅不要忘了,左营五十万将士和黄帅麾下雄帅!”
方国安扭一下头,往地上啐了一口,闷声道:“扯蛋,左营过来,九江府谁来镇守?黄帅那边,也是要地,难道他们也和你们胡闹?”
他看到顾脸上似笑非笑,不禁一呆,奇道:“左梦庚那兔子倒是有可能,不过黄帅……黄帅他也这么糊涂?”
“唉!”方国安跌足长叹,摇头道:“真是这样,大明事不可为,事不可为啊。”
他的侄子方元科少年英俊,长身玉立,正伺候在方国安的身后,听到叔父如此感叹,不觉笑道:“侄儿倒不这般觉得,有曾帅在,江南安然无事,稳若泰山。”
方国安道:“且再看吧。”
有些话,就算是和亲侄也不必明。
曾帅再强,只怕也顶不住举朝相加,而眼前这些读书人虽然一刀就能砍死几个,不过如果全天下的读书人都与曾帅作对,却不知道曾帅要如何应付?
总之先抓住手中的这些家丁,好在是以前用银子养肥了的,一时半会的倒是不会倒戈,手中有兵有刀,就可以坐看时局变幻。
至于眼前这些书生们瞎闹,倒是要看看曾帅是如何个料理法。
计较以定,方国安倒是真的懒得在此浪费时间,他冷笑一声,道:“本帅虽然不是读书人,倒也不必拿在座诸位的人头去做投名状,本帅的功名富贵,是要在战场上一刀一枪厮杀出来的,告辞!”
他这一回,倒是当真走就走,靴声囊囊,几个亲兵按着腰刀相随,与方氏叔侄俩人一起去了。
方国安一走,其余各总兵的家丁亲兵加起来也不如此人多,要想在江南起事与曾志国在军事上抗衡一下,各人都没有信心。是左营与黄得功要起兵,那自然是等这两个强镇起兵了再。
于是各人纷纷起身,笑哈哈扯几句闲话,然后纷纷告辞而去。
这些老兵油子别的不能,扯闲篇闲话不及正事的功夫倒也不比读书人稍差,等最后走的卜从善的背影消失在影壁之后时,各人耳朵中还是充满着这些老兵油子们响亮的哈哈声。
顾面色铁青,呆了半响之后,突然转颜一笑,道:“今日寻他们来,原本就是在下的不是,各位老先生勿怪。”
杨聪有气无力的道:“此事不提也罢,倒是下面如何着手,顾世兄可有什么定论?”
在场诸人,十之**不是东林就是复社,要么也是与两者相关,杨聪虽然主理,倒是只等听听决定,然后上报给马士英便算完事。
而今日聚会,想必在江南四府其余各县也是如此,东林复社隐忍至今,被曾志国逼到绝路,也只能拼死一搏,不成功便成仁了。
张家烈等人的人头在镇江城头挂了好些天,如果此仇不报,天底下还有谁把东林复社一脉看在眼里?
“诸位前辈在乡里都是有名望的人,官府之中,不论是官还是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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