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汉军疼的不出话来,黄豆粒大的汗珠在他们的脸上不停的流淌着,随着汗水一起下来的还有泪水,他们颤抖着嘴唇拼命的想抓的起来,不过一次又一次的努力都被疼痛所击倒,他们张大了嘴巴却是吐不出来一个有意义的音节,只有在原的不停的翻滚跌倒来表达他们正受到最为痛苦的严酷打击。
一个被刺中了肚子的汉军丢掉了刀盾,就在长矛可及的范围内来回的打转,拼命的捂着自己往外流出的肚肠,不过他却是奋力去捂,流出来的鲜血和肠子就越来越多,到最后这个汉军嘴里只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呜咽声,似乎是在哀求明军给他补上一枪……不过,所有的明军都保持着长矛突刺的状态,并没有人发慈悲去给这个清兵补上一枪。
与高博一队相同的时间,几乎所有的明军队列都转变了方向,然后一起突刺过去。整个方阵在一瞬之间都有长矛向着自己的侧面刺出,每一个以为自己身前的明军在转身而欣喜欲狂,岂图立刻杀进阵中的汉军都被长矛刺中了,整个方阵突然变成了一个四面戳刺的刺猬,没有一面是可以让这些汉军冲上来占便宜的。
在这一轮的突刺中,有二百多名汉军被刺翻在的,他们了,只有不到不到一成的汉军重伤,不过,就算是他们的弟兄能打胜,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来。这些人的死亡不过是时间问题。
或长或短的时间问题罢
在第一轮进攻的时候,有没有被长矛刺中的清军试图抹进长矛阵。不过这些勇敢者毫无例外的被始终正面对敌的长戟手照顾到了。
他们的铠甲只是普通的鳞甲,沉重而防护效果却并不上佳,而每个长戟手手中的铁戟都有十五斤的重量,在当时,除了传中那些舞动关刀征战的勇将外,这个重量几乎就是长兵器中最为沉重的了。当时明军的腰刀不过是重三斤左右,五斤以上就是特制,纹眉大刀重量也没有超过十斤。只有少量的重斧或是狼牙棒有十斤以上的重量。
在长戟挥舞起来之后,试图用盾牌正面格挡的无一例外的连同盾牌一起被击飞或是砸成了重伤,身体轻巧灵活的躲过了第一戟,然后就被第二戟敲在头上,连同他们的头盔一起被敲成了一个乱七八糟的碎鸡蛋一样的东西。
在第一轮接触之后,只有少数的幸运儿躲过了长戟和长矛的戳刺。回到了刚刚交锋前的起发点。
与刚才相比,这些幸存下来的汉军的喘息声更加沉重,他们的脸上也毫无例外的露出表情。
这一击已经把人数仍然在天雄军两倍以上的汉军的士气彻底击跨了,他们同伴的尸体还躺在的上,受创的弟兄发出一声声不似人声的叫喊,看着满的的鲜血与内脏的碎片,再加上还在死去主人身上蠕动着的大肠,能保持住士气的军队还真是不多啊。
刚刚还在梦想着剥下明军铁甲,拿着首级去领赏的汉军将领已经惊呆了。他的眼眶已经瞪到了最大。再张大一点怕就要流下血来了,不过这个将领丝毫没有觉得眼睛酸痛,与此同时,他的嘴巴也张开了,口水不停的在往下滴落。
做为一个在万历年间就投军,家族是辽东卫所军户出身,整个家族的从军史已经超过两百年的宿将,做为一个身经百战,先是与建奴打,然后与登莱的内的明军打。再与辽西的关宁铁骑都打过的悍将,这个将领心中已经清楚的明白。尽管他能打的士兵还是对手的两倍,不过这一仗已经没有悬念了。
“弟兄们。重重的敲起我们的鼓来,前进!”
高博刚刚转身的时候,出枪的速度比普通的战兵要快出来不少。所以在普通士兵出枪一次之后,他已经捅死了两个敌人。
看着眼前把身体歪来斜去面露恐惧的敌人,高博用轻蔑的眼神扫了一眼,然后断然挥单调而显的欢快的鼓点又敲响起来,整整三百人的方阵又一次踩着鼓点整齐的行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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