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秀才你能够明白。”
一个参军部囊括了这么多部门,肩膀上有如此沉重的责任,张广仁只觉得一股无形地压力逼迫而来,他下意识的弯了一下腰,答道:“是,请大帅放心。”
曾志国颇有点志得意满的味道,他拍拍张广仁的肩膀,笑道:“放心吧。这天下最不必担心的就是不必发愁找不到愿吃官府饭的人。相信我,只要过一阵子大局稳下来,我们击退了那些明里和暗处的敌人之后,我们的军管司会招到大量的人才,只要稍加训练就可以使用。我有信心,在半年之后,我们治下的土地将会涣发出勃勃生机。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当半空中的月亮和启明星变的黯淡无光,东方的天空隐约露出一抹鲜红的时候,整个天雄营的营地里早就没有一个躺着的人了。
在凌晨的时候,辅兵中的厨子火夫是最早一批起床的,他们借着水源打水烧粥,蒸馒头、包子,等到了现在这个时辰,香喷喷热气腾腾的馒头包子早就蒸的雪白松软,冒着诱人的热气和香味,被摆放在木桶里,堆的老高。早晨吃粥,肉馒头,还配一点咸菜,霉干菜,虽然南方人的主食是稻米,不过这样的一顿早餐仍然是让士气们心满意足。
等伙食准备的时候,两千多战兵在一千多辅兵的帮助下穿好了铠甲,然后开始束甲跑步。这种早操课程已经最少进行了半年,在大米白面和红烧肉的帮助下,所有的战兵体格都有了明显的变化,他们目光坚毅,举止沉稳有力,身形健硕。虽然隔着重甲看不到具体地体形,不过持有兵器的双手青筋暴起。双手厚实有力……放眼大明天下,类似天雄军这样地营养和伙食标准再加上训练强度的军队,已经是绝无仅有了。
所以战兵们穿着两层或三层的束甲,手中拿着刀牌或长枪大刀跑步的时候,不上是行有余力。却也是很轻松的跑完了早晨五里路地负重跑的训练科目。
等回到营地的时候,虽然深秋时天气凉爽,不过每个人都象是从澡池子里刚泡出来一样,全身都是大汗淋漓,热气蒸腾。
等辅兵们上来排队卸甲,所有的战兵又活动了一会之后。这才回到自己的营帐前依次坐下,由各队的把总带队去打饭。
所有地军官也一样要排队自己打饭,而士兵们在巡练后可以休息一下,由各队的主官带人打了饭回来吃。
高博是天雄营中最老资格的一批把总了,当初在扬州时随着曾志国出击、守城、夜奔,忠贯营和曹毅的骑兵损失都并不大,当初淮扬镇其余的官兵在出逃之后折损也是不多。唯有天雄营守城守到最后,出奔逃走之时又是殿后,当真是十不存一,存留下来的已经都成了各营的中坚力量。不论是战斗意志还是经验,这一批天雄营出身地军官已经都是在众人之上。
身为一个老把总。高博就是在天雄营中的老人里也算是出众了。这一次改制,上层的军官还没有确定。不过高博已经听到风声,他将被提为三百人队的队官。现在他所直接统带地士兵不过八十来人,这一下,可算是翻了三倍还多。
而再往上一步,就是千人队,军职也转为游击,算是不折不扣的将军了。
将军么,高博以前是想也不敢想,他是扬州宝应人,正经地乡下泥腿子。不是少一口饭吃就会饿死的话,也断然不出来投军当兵。
倒是现在,当兵当地越来越有味道,当初在淮扬镇中那种茫然无措,前途未卜的迷茫已经荡然无存。放眼看去,天雄营中全是淮泗子弟,多半是乡党宗亲,大伙儿一起当兵吃粮,给大帅卖命,而大帅,也绝不会亏待大伙!
天雄军已经是这么一个团体,这是曾志国苦心孤诣才在军中形成了这么一种亲如一家地气氛,每一个细节,都是让这些士兵感觉到自己是这一支军队中的一份子,值得他去卖命,去流汗,流血,甚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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