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秀芳,又赶着末班车回了清河。
周一午间,杜毅收到了母亲的短信,说是厂房已经定了下来,就在新汽车站边上的康庄路上。
杜毅给母亲回了个电话,根据母亲在电话里的描述,杜毅大概知道了厂房的位置。
根据杜毅的印象,那间厂房所在的区域,在08年左右,会在城区扩张规划中被拆迁,包括周边一大片区域,都会划入城区范畴,接下来会拔地而起一个个新的小区。
随着新小区的建立,周边设施的陆续完善,这片区域的地价一路水涨船高,从拆迁前的均价1800元左右一平方,升值到14年的5500元左右一平方。
短短6年,均价就翻了3番有余,这块从郊区变城区的土地,很有投资潜力。
而现在,出于新车站建设的利好,这片厂房所在土地的均价刚刚从1300元左右,拉升到1500元,这个价格以杜毅的眼光看,依然是非常低廉的。
一番考虑后,杜毅很有直接买下那间厂房的冲动,可惜刚刚买了新的办公室,新厂又要建立,他的手头已经没有那么多活动资金。
安慰着自己,现在地皮到手,到时候政府要回收,也不见得能有多少高价,杜毅心不平气不和地硬是把买房的念头给按捺了下来。
厂房的地址选定,胡秀芳着手准备建厂所需的资料,杜毅则是投入到了失独老人关爱活动的宣传中。
前世在清河一中就读的时候,杜毅发现个普遍现象,那就是女生家里基本会有弟弟或是妹妹,而男生家,也有不少上面还有个姐姐,像他这样的独子,和双胎乃至多胎家庭,基本上是平分秋色。
这种现象,主要是由男尊女卑的传统观念造成的,越落后的地方,这样的观念越浓厚,清河这种带着贫困帽子的地方,即便是位于计划生育政策贯彻比较到位,日后开放二胎也会遇冷的浙省,也难以免俗。
不过,由于观念、环境和教育水平等因素的不同,婺市一中,独生子女家庭明显占了多数,失独这个概念一经宣传传播,引起了颇大的反响。
杜毅能在课间听到不少同学在讨论,要是自己不幸去世,那父母亲接下来会面对怎么样的生活。
更多的人虽然没参与到讨论中,但也在脑海里思考这么个问题。
尽管有很多人在讨论中,嬉笑着说自己要是死了,爸妈铁定趁年轻再生一个。
但光是“失去”二字就已经够沉重,一把年纪,还要重新生育、抚养小孩长大更不容易,绝大多数人的内心里,对“失独”这个词的印象都心存伤感和同情。
尤其是宣传海报上选中的,都是些过了五六十岁、甚至七八十岁后,痛失独子独女的老人,从这些老人的角度出发,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到那种一手撑起的天空突然坍塌的悲痛,以及前路薄衫独行无依无靠的绝望。
让杜毅没想到的是,自己制作的一系列海报,在让大家关注到“失独”这一现象的同时,还有不少同学开始反思起自己为人子女的作为。
当然,杜毅也清楚,大部分人都会时不时地反思自己。不过,即便在反思中看到了自己存在的一些问题,真正会做出实际行动去改变的,少之又少。
毕竟,惰性才是人的常态,付诸于实际行动,远比口头上嚷嚷艰难得多。
不知道是哪个领导出的主意,推波助澜地在校内搞起了“假如我离开这片土地”的征文活动,还要求每班每位同学,都必须参加。
这个征文活动,是婺市一中和婺市晚报联合举办的,届时得奖的前几名学生,除了能拿到奖金和荣誉外,文章还会在婺市晚报上发布。
领导们这么做,肯定是为了扩大活动的影响力。
毕竟,一个征文从开始到结束,是一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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