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我这次来是要带你走。我要带你远走高飞,离开这里。只要有喜欢你的人真心要带你走,你就会获得永远的自由。龙儿,我来了,跟我走吧。”
“你到底说的是什么?神经病啊?我没见过你。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再说什么。求你大爷,跟我做,做完放了我。我还想多活几天呢。”龙儿说。
“难道你真的不愿意跟我走吗?”向南痛苦地说。
“我真的不认识你,也不想走。”龙儿说。
“那好,我带你去个地方,看你还能不能想起。”向南说着抱起龙儿就往外走。穿过后花园,来到温泉浴池。那里,一切都如上次一样。
“我经常来这里,这里怎么了?”龙儿说。
“我们第一次就在这里做的。我们紧紧抱在一起,整个生命都在一起。你忘了?”向南说。
龙儿觉得这人一定是个神经病,如果不跟他做一次,他一定还会发神经。于是龙儿假惺惺地说:“大哥,是你啊。我想起来了。”
“龙儿,你终于想起来了,太好了。”向南说。
龙儿一下子除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落体来,正面对着向南。向南除去了自己的衣服,两人交织在了一起。向南的这次感受与上次完全不同。这次,龙儿如此主动,而且技术如此娴熟。她爬到他的身上,一会儿就让向南神魂颠倒。越做越舒服,但也越来越陌生。这个女人是谁,她明显不是自己的龙儿。龙儿做的时候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
向南突然停止了运动,龙儿自己疯狂地动了起来,嘴里不断呻吟着。向南喘着气问:“你到底是谁?”
龙儿娇嗔着说:“我是龙儿啊。”
“你记得我们什么故事?”向南追问。
“我们在田野里做啊,哈哈。”龙儿回答。
“不对,她不是我的龙儿。”想南内心对自己说。他将她从身上推开,穿上衣服,疯狂地往外跑。
“客官,我还没高潮呢,你赶紧回来。”龙儿大叫着。
向南没有回头,眼泪模糊了双眼,他狠命往外跑,很快就跑到了客栈门口。他再次看了看客栈,回忆起自己初见龙儿的时候。
人生若只如初见,哎,那该多好。
“所有一切都是梦,都是梦。”向南流着泪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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