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了开。
这位女子在窗前站了一会儿，随即脱去了睡衣，胴体的轮廓清晰可见，美丽诱人。伶仃狼紧张起来，双眼直盯着她。女子手里拿了一把刀。她爬到他身边，用刀子隔开了他身上的衣服。他赤裸的身体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苍白而柔软。女孩子拿下了他口中的布，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女子坐到他的身上，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她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完全忍受不住了，想大叫，但又怕叫出声来。他感到一股巨流在血液里不断转动，转得越来越快，最后像山洪一样爆发了。一下子整个世界都塌陷了。她倒在了他的身上。他已是满脸泪花。他忍住了抽噎，想说话，可是她没给机会。她将那布又塞进了他的嘴里。
她说：“你不是想要我吗？今天我给你。我下半夜就走。你自己好好做你的酋长。不要等我。有一天我死了，到我坟上送一束鲜花。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听我一句。我走后，不要去追我，也不要打听我的行踪。我不想做一个世俗的女人，我想有自己的生活。我有自己的使命。完成使命后，我将浪迹天涯，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如果那时我还活着，我会来找你的。”
他闭上眼睛，任凭泪水汩汩流出。我们很难揣测他此刻的想法，或许用百感交集最为合适。
她走下床，用毛巾搽干净身上的汗水，穿上睡衣，向门口走去。这时，他挣扎了几下，显然是不想让她走。他不能说话，但嘴里不断地发出声响。她站在那里不动，眼睛湿润了。她看着远处的月亮笑着说：“我姓佟，父亲是北冰国前大将军，母亲是现在的雨林女王。”
她走了出去，轻轻掩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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