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叨叨,还是他们根本没有在乎过孩子的下落?好像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想要知道儿子在哪儿似的,他们对此漠不关心,却纷纷指责我像个神经病。可今天下午,就在今天下午你同我联系之前,我去找我大学同学了解三泉镇施工方的事时,我的同学突然问我,知不知道李阳生最近带着一个年轻女人去医院做产检,还问我们是不是已经离了婚↓的丈夫是医生,和我们吃过饭、见过面,刚好认识李阳生……儿子失踪才多久?不到四个月,他已经带着别的女人去做产检?他的心真大,我真的好佩服他!’
这些话不是为了抱怨什么,而是突然意识到世态炎凉,这个世界已经冷漠到令我无法看清∫不明白他们究竟怎么了,我的儿子活到了十五岁,突然失踪,他们却找出种种责怪我的法,逼我主动提出离婚,成全他们用另一个女人的孩子去填补空虚,弥补一个家庭的完整……
‘李阳生估摸着还在盘算赡养费,若不是他先出轨,别的女人肚子里还有他实实在在的出轨证据。不定他一早就主动提出了离婚,和我分道扬镳,从此各走各路。’
‘你埋怨过他没有和你一起参与搜救的事吗?’
周君博这样问我,我摇了摇头,忍不住好奇的看着他问,‘那你呢?你的妻子为什么没有和你一块儿参与搜救?’
‘我离婚了,彤彤三岁的时候,她就走了。’听他平静的出这话,周君博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变化,仿佛着一件早已遗忘的过去,如今只是展开重新描述一遍,‘她认为我不够浪漫,离婚后只身去了法国,从此以后再无联系。不过她离开时还年轻,相信现在生活得不错。’
‘就没想过再婚吗?’
‘想过。但彤彤的时候,忙着照顾她。等她大了,慢慢也就习惯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大多有些相似经历。
‘至少你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会为了女儿的事而努力。’
我由衷的出这话,但周君博嘴边只剩苦笑,‘现在努力还有什么用,他们还会回来吗?’
‘会回来的。’
‘如果不能呢?’
‘至少知道一个真相,无论面对的是什么,同它们拼命!’
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被带走,如同被掏空了一切。坚持活下去,只为查清一个真相→无可恋,也只为一个真相。
但周君博听闻我的法后,却突地一笑,眸光深深的看着我,出一句奇怪的话,‘活下去才有消,只有时间才能改变命运°刚才的法像个女孩,你老公……’
没有完,他轻轻无奈的摇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再度对我,‘如果问米婆的话是真的,我们分开行动并不能堡安全。不如这样,我在你现在住的酒店订一间房,以后每天我们一起收集资料,如何?’
‘你确定这样安全吗?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比如车祸……不是要死一起死吗?’
周君博沉默着,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话″了皱眉之后,他抬眸看着我道,‘我打算找齐所有可以找到的资料之后,再去三泉镇$果找不到彤彤的下落,我不会离开那地方。’
我忘了当时的反应,犹记得曾经萌生过一样的念头∫不到李思,我绝不放弃。就算最终找到的只是一具尸体,我也要将他带回家……
但三泉镇……
不清那时的心情,现在坚持下去的理由已经成为一种执念。
明知逃脱不了,坚持只为一个真相。或许就像周君博当初的那样,只有活着,才有消。
但我记得当天晚上,周君博坚持住在酒店,与我同一层楼,不同房间。
我原本认为没有必要,但他还是以‘可能会有握’,留了下来。
我睡不着,从三泉镇回来之后,经厂眠№饭时虽然和周君博聊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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