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帮佣也吓了一跳,忙过来挡住:“你们这是干什么,有没有王法!”
“什么王法?妓女勾引清白人家的儿子,害得别人家宅不宁,咱们这是叫她多长些心窍!”一个妇人啐道。
“还敢自荐枕席,主动当许家儿媳呢!脸太厚了!害得人家父子反目成仇,阻滞了人家少爷前途,竟没事儿人一样!若还敢缠着许家少爷,咱们天天来让你苏醒苏醒!”
啪一下,又是一个鸡蛋狠狠掷来。
店面不大,又是近间隔,避都没法儿避,当头丢得闷声一响,红胭被那冲击力扔得退后半步,秀发散开,却并没回击,只站稳了,抬开端,一双眼珠清清冷冷,盯住眼前的几个妇人。
正是中午,客人很少,却还是引来旁边店面的商家来偷偷看热烈。
大伙儿自然知道这香盈袖的掌柜身份,平时却没人说三道四,一来,这红胭姑娘为人爽利慷慨,人也和睦,都挺爱好她,固然经历有些不好,但也不忍心埋汰,二来,皇上都下旨为洪家正了名,还御赐了牌匾,更不好说什么。
可若是勾引人家少爷……那就有点儿说不过往了。
看热烈的几个人,眼力都变得复杂起来。
“什么妓女!你才是妓女!”阿朗年少气盛,恼怒地扑过往捉住那妇人手段,埋头咬了一口。
“哎呀——妓女养的小龟公咬人了!”妇人惨叫连连,推开阿朗。
阿朗措手不及,正撞到后面的柜台上,咚的一声,后脑勺正磕到,晕晕沉沉,半天爬不起来。
祝四婶吓坏了,将他扶起来,一摸,后脑上一个大包。
红胭一看,上前将其中一名妇人小臂箍住,反手一夹,还没等那妇人哀哀叫嚷,夺过篮子,连人带着篮子一把丢了出往,几个看热烈的险些被扔到,见红胭姑娘动怒了,赶紧退后了几步。
领头的壮实妇人一撸袖子,瞪大眼:“还敢跟咱们动手!反了天了!”
几个妇人冲过往,红胭干脆抽出支门板儿的长棍,横扫过往:“看谁还敢来!”
妇人记起这红胭似是武门出身,这才赶紧退出了店展,却仍在店展外骂骂咧咧,正这时,只见不远处,一名年轻男子推开身边扶着自己的小厮,疾步过来:“还不滚!”
“少……少爷。”几个妇人一看来人,战战兢兢。
红胭抱着支门棍站在门口,怔然看过往,许慕甄面无血色,似是伤势还没痊愈,冷笑:“你们只怕我爹是不是?谁再敢来这里一步,回了家我就打折了她的腿,将她发卖出府。”
几个妇人默默叽喳两句,再没逗留,促离开。
两个小厮见少爷脸色,对视一眼,上前将旁边看热烈的人驱散:“走走走,有什么好看的,这么爱好看热烈,回家看你老婆偷人往。”
几个看热烈的呸了一口,讪讪离开。
祝四婶释然,本来这几个恶妇是许家的奴婢,看来是许少的父亲派来打消红胭心意的,难怪红胭半晌忍气吞声。
许慕甄转头,红胭站在门后,披头散发,全身**,抱着一根棍,脸上除了污渍,有几处瘀痕,却不知道疼一样。
他心中一扯,撑着身材,快速上前,将她一抓,带到了展子后面的天井。
天井内,祝四婶打来了热水,正要给红胭擦拭,却见许少看了自己一眼,明确了,放下了盆子,先出往了。
许慕甄将毛巾打湿拧干,撩起她的头发,一点点给她擦脸,待污浊擦掉,果真见到额头和鼻梁上浮出青紫,手一滞,却强颜欢笑:“疼不疼?”
红胭这才醒过神,拿过毛巾,自己揩起来:“不疼。”
可毛巾碰到淤伤时,她的手指明明在发抖,眉毛也在轻拧。
许慕甄眼中一沉,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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