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中年和尚的护院是十多个壮汉,个个都是身手不凡的样子,旁边还有一位瘦高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显然是这群护院的领头。
凌晓晓发现,在四周围观的人群中一对情侣,男的俊美,女的妩媚,他们站了中年男子不远处,似乎与中年男子关系密切,感觉到凌晓晓看他们,也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眼里满是惊艳。
凌晓晓淡淡看了一眼,然后移开了视线,她知道自己的容姿艳丽,即使是粗布衣服,不加修饰,也毫不掩其慑人的风采,习惯了别人的目光,所以那对男女看她的目光,丝毫不足为奇。
“淫和尚,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那瘦高八字胡的男子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怒斥着中间的和尚。
中年和尚淡淡地说道,“贫僧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贫僧根本就没有碰过钟小姐,贫僧出于慈悲之心,主动上门医治钟小姐,而且也是在钟小姐身体恢复才离开,又岂会施暴于钟小姐呢?”
八字胡男子则是钟小姐的父亲,满脸悲愤道,“你还好意思说,就是因为让你随意出入我们钟府,我表妹才会出事,证据确凿,你竟然还在狡辩!我看你是找死!”
凌晓晓听到这话,不由得多看了眼那位和尚,慈眉善目,并非大歼大恶之徒,何况哪有行凶之人还大摇大摆的在大街上晃。
不过有时候人是不可貌相的,她自是不敢妄下定论。
贫僧双掌合并,低喃了声阿弥陀佛,然后摇头叹息道,“贫僧救人无数,出家人也从不打狂语,钟小姐之事非贫曾所为,施主兴师动众想要致贫僧于死地,非但报不要仇,更让那恶人逍遥法外。”
钟老爷闻言,眼中露出一丝愤恨,然后他身后几步远的俊男插嘴道,“臭和尚,你以为这么说,我就能放过你吗?你打着救人的幌子,不知道骗了多少清白家的姑娘,现在还害了我表妹,甚至将她毒死,我们若不杀了你,更是让你做恶!”
“阿弥陀佛。”中年和尚一脸平静,缓缓的闭上眼睛,似在默默的念经,对于钟老爷的叫嚣不再与以回复。
“大家来看看,就是这个淫和尚,他借着救人之名,不但强/暴了我的女儿,而且还将她残忍的毒死,我的女儿死得好惨啊!”
钟老爷说着说着干嚎了起来,好不伤心。
中年和尚面色沉静,然后再次缓缓的睁开眼睛,沉声道,“既然施主说钟小姐是被毒死的,那就让贫僧看一看,若真是贫僧的药毒死的,那贫僧绝不抵抗。”
钟老爷闻言,眼中一怒,道,“我女儿已经死了,你还想要她不能安息是吗?”
“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要拖延时间,你以为自己这么说,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别忘了这里是丹洲城,你既然敢做出这种事,就乖乖的受死吧。”钟老爷身后的俊男说道。
钟老爷脸色一变,直接让家中的护院捉住中年和尚,要他一命抵一命。
这儿是丹洲城,一向由鬼域管制,没人敢在丹洲城闹事。然而那一切都是表面的,正因为没有人敢触怒鬼域的人,所以都是私下解决。
哪怕今天死了人,明天他寻仇,只要不引起众怒,暴乱,鬼域都不理会这种事情。于是,在丹洲城便会行成一些小帮派的势利。
钟老爷在丹洲城算是富商,院中养的打手都有三四十人,在这丹洲城内,不论大小帮派,无人敢惹,如今他女儿死了,又岂会罢休。
可是,就在那十几名大汉想要动手时,就被旁边的一声娇喝止住了,钟老爷正要发怒,却见到喝止之人的容貌,不由眼放色光,道,“你是何人,竟然敢阻止我们钟家的事?”
从客栈里边出来的老掌柜和伙计看到凌晓晓,不由得倒抽了口气,心里不禁为她着急,毕竟她是个弱女子,怎么应付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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