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睡在床上,宇文昔睡在里面,夜离睡在外面,本来宇文昔要睡在外面,但是夜离不肯,用的理由还是怕宇文昔滚下去,宇文昔打不过他,只能忍。
和一个真的不是太熟的人睡在一张床上,宇文昔觉得压力山大,根本睡不着,整个人都是紧绷的,虽然她也知道夜离不会碰她,但是她就是不自在,不舒服,整个身体无法放松,反观夜离,却好像很自在,看不出一丝拘谨。
她这样是不是显得很小家子气?一点大侠的风范都没。
深呼吸了几次之后,宇文昔总算是淡定下来了,就当做是和一头猪睡在一起吧,只是这头猪比较爱干净,身上没有气味。
对,就是一头猪。
经过无数次的催眠之后,宇文昔总算是放松下来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之前太紧张了,宇文昔这一个晚上睡得不是很好,一直在做梦,梦里有夜离,还有百里夜冥,每次夜离要摘下面具的时候,就出现百里夜冥的脸,最后梦里的她直接火了,直接甩了一个巴掌,也不知道是打到了谁,就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阿昔,阿昔,起床了,我们该出发了。”林飞烟直接推门进来,她以为只有宇文昔一个人在睡觉,自然没有顾忌什么。
只是,她进来看到夜离的时候懵了,愣愣地看着夜离起身下床。
宇文昔看到林飞烟,再看夜离,再看看床,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此时的她,风中凌乱。
“他没地方住,我收留他了,出于善心,我觉得不能让他睡地板,所以就让他睡床了。”宇文昔笑着解释,语速适当,不急不慢,听上去就和真的一样。
林飞烟本来就是个闯荡江湖的人,听到宇文昔这样的解释立即就相信了,身在江湖,身不由己,男女同床还是比较正常的,而且看他们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绝对不可能做什么苟且的事情。
况且,哪有人做苟且的事情还戴着面具的。
“你先洗漱吧,我下去等你,吃个早点我们就上路。”林飞烟走出去。
“好。”宇文昔点点头。
她揉了揉额头,觉得头很痛,是没睡好还是感冒了?
“阿嚏”
好吧,是感冒了。
夜离听到她打喷嚏的声音转过身来,“喝了姜汤还是得了风寒。”语气里明显有点不理解还有一点鄙视,宇文昔吸了吸鼻子,“别这样好吗?我现在是一个病人,对病人应该温柔。”
“不是娘子,不需要。”夜离率先走了出去。
宇文昔憋出内伤。
随便洗了一下就下楼吃早饭,她下去的时候就看到紫渐已经在桌子上了,一晚上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现在倒出现了,紫渐出现她觉得没什么,但是迟月也坐在那里,她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昨晚迟月去哪里了?
“迟月,你昨晚……”她的问题还没问完迟月就回答了,“昨晚中了调虎离山计。”
他的回答宇文昔马上就明白了,那些山贼绝对不会单独行动,想不到他们竟然知道了迟月的存在,不简单那。
其实昨晚就算迟月在也没用,都是男子能帮什么忙?主要的是,迟月对上夜离,根本没有一点胜算,还是不在的好,省得到时候弄得受伤。
有了夜离,宇文昔觉得各种违和,说话都不方便,林飞烟不认识夜离,自然不会搭讪开口,这一点宇文昔还是很欣赏的,她不喜欢那种一看到男人就走不动路,各种找机会搭话的女子,不认识的人没必要去搭话,会显得很牵强。
红桑自己一个人坐在另外一边的桌子上吃东西,她一点都不觉得孤单,反而觉得很开心,觉得自家主子终于是开窍了,知道采取主动出击了,否则,这么下去人都要跑没影了,竞争者那么多,不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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