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些汇报,忍不住开口问道。
“岂止是未有占得便宜,今日一战,虽先有成宜轻敌冒进,深陷重围,先丢了五千将士性命在先。而后吾率军赶到,正面迎战匈奴铁骑,战损万余,歼敌近三万,然四面被神秘的帝**团合围,吾军以轻骑兵血战重甲步兵,而后成将军以血肉之躯抵挡重骑兵突进,方才让吾等寻得生机,与赶来驰援的步军回合,一同杀将出去。然而,最后不畏生死的冲锋,却是成功打退了敌军,否则,今晚汝却是见不到吾了。”张绣咬牙沉声开口,今日一战,却是比在益州,败于关羽之手,更为惨烈。
“北匈奴掌控康居国,而后与其联军,声势浩大,吾军轻敌,有此一败,实属正常,但主公那里,却不知道该如何交差。”胡车儿微微皱眉,心中有些责怪自己赶到晚了。
“无碍,师弟毕竟与吾有同门之谊,看在吾的份上,不会难为麾下这一干将士,只是,此仇吾等须得以鲜血报之,便是征战中原,何曾有如此伤亡,犯吾疆域者,诀不能以这般放任其回到遥远的故土。”
“不错,主公已是下令,调集几路大军驰援,十日之后,想必也就到了。”
“那吾便等候时日,到时,杀出关内,血债血偿。”
“汝远道而来,且下去歇息罢,吾须得将今日战报送往洛阳。”
“诺。”胡车儿心思复杂的退下,当他策马来到关门处的广场上,那摆得密密麻麻的尸首,却是让他胆寒心惊。
“咕咕”身侧,车轮滚滚,来往不断的民夫,正在搬运这些尸首,趁着深夜,将尸首运往故土安葬,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俱是头戴白布,显得那么的庄重肃穆,看在眼里,胡车儿双眼一红,一伸手,便是拉住身后的副将。
“汝且吩咐下去,调集凉州工坊,送来白布,所有出征的西凉军将士,右臂必要戴上一条白布,上面绣上一个“奠”字,十日之后,乃是吾军复仇之战,血战血偿,莫要忘记今日之耻。”
“诺。”
长街之上,渐渐人影散去,但是,摆放着的尸首,仍旧未能送完,这些西凉军的将士,大多都是武威、金城、陇西的人,如今吃了败仗,便是将这些尸首运送回故地,亦只是平添家乡的父老亲人的血泪。
然而,这三万人的尸首,也足以建立一个忠烈祠,毕竟都是为守卫边疆战死的将士,张任亦是不会亏待于他们的。
一夜漫长的过去,次日,张绣亲自率领着西凉铁骑的所有军士,绑着绷带,护送着一批批尸首回乡,顺着官道,延绵数十里的长龙,早已是惊动了凉州境内的百姓,家中有参军的亲人们,纷纷急促的跑到官道上相迎,若不是家中的男儿,亦是为之动容,三万具尸首,除了早年在草原上、征讨黄巾军、征讨董卓之时,哪有这么大的伤亡。若是见着躺在任一棺材里面的,乃是自己家的男儿,痛哭流涕的一拥而上,将棺材护送回到家中,默默无声的举办着葬礼,随后,将衣冠冢送到官军手中,夏军自成立以来,便是有一个不成的规矩,每一次大战,无论是在哪里战死的将士,必要进入忠烈祠,将名字刻在记事的巨大石碑之上,受得万人供奉。
“诸位乡亲父老,吾乃凉州都督张绣,今塞外外敌入侵,吾等身为大汉将士,自当保家卫国为己任,这些将士,随吾出兵,与西域强敌激战于敦煌关外五十里处,吾军死伤惨重,过三万名将士永久倒在大漠之上,甚有五千名弟兄,只能于黄沙之中掩埋尸身,然昨日一战,吾军歼灭北匈奴骑兵过三万人,斩杀西域强敌步卒近两万,吾大夏军正自大汉数州之地迅速调集兵马,十日之后,举数十万大军出关,必要为诸位讨回公道,为战死在塞外的将士们,报仇雪恨,今后,他们的妻儿,便是吾张绣的亲人,若是朝廷分发下来的抚恤尚且不能安置家中,汝等尽可前来找吾张绣,只要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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