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那么笨,笨得不晓得如此表达自己的错……
“安安,”
他又叫唤着她,那么温柔,那么细致,就因为不愿意吓到她……
兰斯染上水汽的眼眸微微地眯了一下,静静地凝视着夏实一会儿,他轻轻地贴上眼底下如木兰花般洁白娇嫩的唇瓣上。
夏实反应过来的时候犹如条件反射般一阵挣扎,可是很快她就突然不动了。虽然全身僵硬,但她还是不动了。
心底的愧疚不安起了很大的作用。妹妹她不爱他。是的,她不懂什么才叫爱他。她怕他躲他,只有他在付出,她还视这种付出为她的负担。
妻子,她从来没有做为一个妻子的付出。如果这是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不,这本来就是妻子的合法义务吧。他有权享受……如果他想对她做这样的事,她不拒绝了,不拒绝了……
“安安,抱着我。”贴着她额头,兰斯抬起她双手放到脖颈上,对她轻语。
柔软低沈、听起来像音乐的嗓音。
“我不是跟你过,这是夫妻的正常行为。”
夏实的手臂是僵硬的,她随着他的指令颤巍巍地搂着他脖子。随之产生一股奇特的感觉。
她从没有这么“主动”地贴近他。向来都是他抱着她搂着她。
当他不动的时候,就这么安静地贴着她的身体。她搂着他,竟然不可思议地感到一种异样的温暖。
夏实以为她产生错觉,在一瞬间,她竟然感到身上的男人是那么的温顺!放佛卸去了所有的犀利锋芒和专横力感。
“我怕……”她细声嗫嚅出两只字,带着哭腔。单是他轻呼在她脸上的气息就令她的感官神经被刺激到最高点,全身警醒着。
兰斯起了调皮话:“习惯就不会怕了。”
夏实错愣。就在她错愣的当儿,兰斯已经动作起来。他的动作慢慢地加大一点点力度。他还是凝视着她,没有离去。
夏实看不清周遭景物,潮湿的房里只有阵阵悲呜,她乌黑的长发垂落在他肩,和他湿答答粘在肩上的头发融合在一起。
还躺在床上的她不自禁地往被窝缩去。半响之后她突然从华盖大床上爬起来坐着。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了看身边的位置,那个人早已不在。
她有些眩晕,睁着眼却似乎不太在状态。
夏实呆呆地看向窗边。她大概又是晕过去的,有一部分记忆存在,可是浴室的热气在慢慢地发酵,放佛连人的意识都要蒸发掉。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不过夏实却不会像第一次那样。那时即便那个人不在,她心底还是无法控制对他的怕。现在的她变得有点黯然,也有点放开的味道。
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那是他的权力,那是她的义务……这些话像印子一样刻在她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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