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么坏。一无是处,只会给他添麻烦。
惶惶不可终日的度过两天,夏实犹豫不决的想着是不是应该向兰斯道个歉。不喜欢他和她睡在一起暂且不论对错,她把他赶出房间去总归是不对的。
慢吞吞地往书房走去,她拼命、拼命鼓起很大的勇气这勇气还是因为一想到兰斯这两天都在书房过夜她就非常过意不去而得来的慢慢地推开厚重的实木大门,一步三卡地走进去。
屋子里很温暖,兰斯坐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一侧,实木茶几上摆着一部古董造型的电话,几本书籍和一个比篮球还大的水晶地球仪。非常漂亮,夏实刚来那些天还一直好奇地看个不停。
“安安,站太久可是会累着的,过来坐下吧。”兰斯突然放下手中的陶瓷茶杯,稍稍转过目光看向夏实站立的地方,温和地道。
夏实怯怯地赶紧低下目光,不安地绞着双手。虽然傻乎乎地认定他一定在这里,可是像做了亏心事一样躲躲闪闪地被一下子揪出来,她顿时手忙脚乱。
况且,她怕他怕得要命,目光也有点战战兢兢。
磨蹭了半响,她慢吞吞地挪步走向沙发离他最远的一侧角落。
兰斯习以为常地从容幽幽一叹:“安安,你坐那么远干什么?不是有事吗?”
夏实朝他瞟了一眼,轻轻咬着下唇。对兰斯的聪明依然很敬佩,他总是能看穿她想干什么,然后为她解围。这似乎是好事吧,因为她不用为为难得连话也不出口而导致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对……不起。”好半天才传出一句轻微得几不可闻的道歉,她的目光压根没敢往他那儿瞄,事实上她看见的只有自己规规矩矩的一双手和一双脚。
兰斯微微扬起眉毛:“安安什么?”
轻柔温和,口气绝不会重。兰斯从不高声话。这个更令夏实那心存内疚的自责又升高一个幅度。别扭了好一阵,音量终于抬高了一点儿。
“对不起。”
“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兰斯故作不解。
“我……让你只能睡书房。这是不对的。”
这栋豪华房子里的卧室多得是。只有她这个世间少有的傻女人才会相信利莱大财团的掌权人真的屈尊降贵跑书房去睡了。
吃吃的笑声从对面飘来,兰斯看起来很愉快。
“哦,那安安准许我回去睡了吗?”
夏实立马变了脸色,瞪眼对上兰斯,又不敢“不”。她是内疚不安,可是他要回来那也太可怕了。左右为难,一张脸涨得把全身稀少的那点血色都逼到上面去了。
委委屈屈地看着兰斯大半天,没吭出一句半声。
僵持了一时半刻,她以为兰斯总该会告诉她答案的,他却突然另外一个话题。
“安安,想回家吗?”
夏实发愣。
“中国有个习俗,叫回娘家吧。”兰斯站起身走过来,“安安不想回夏家看看吗?”他在她身侧坐下。
“回家?”夏实喃喃低语。想或者不想,她不上来。
刚来这里的那个晚上她就吵着要回家了。那时候只是因为极度害怕,而夏家是她最熟悉并且感到最安心的一个地方。不过单凭这点就足够令她愿意回去看看。
“可以回去吗?”
“当然。安安希望的话,我随时会陪你回去。”
“你,陪我?”要面对兰斯总是让她心生胆怯的,“可是……”
“安安知道怎么回去吗?”
夏实思路一哽,全断了。她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去,这里不是第一次到过的那栋别墅……
“不知道。”声地回答,她半点没生出“让下人送她”的念头。
夏实不会提要求。虽然自觉只会给人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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