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少夫人的情况特殊,医学上存在许多无法解释的疑点,医生们还需要进行分析研究。”
“如果是,如何解释?”他平静的嗓音毫无情感起伏,明明像对人的关切,却是淡漠的。
“少夫人的生活一直以来都算平静,没有受过任何外界过大的刺激,就是少夫人个人也没有自觉。”
“你是要告诉我她患有从来没有发作过的潜伏性精神病?”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研究结果显示少夫人的大脑机能并没有精神病的明显症状。”
兰斯沉默不语,静静地思考片刻,他突然对柏希:“明天把夏二姐接来。”
“这样没关系吗?”
“见那个女人她的情绪会好一点。”
柏希一怔,然后弯腰:“我明白了。”完拿走桌上的所有书和那个锦盒,转身离开。
兰斯的身影缓缓出现在走廊转角的时候,垂手站立在两扇敞开的大门外侧的女人,珍,一言不发地弯腰45度,向他行礼之后悄悄退出去。
屋里有点昏暗,窗帘被严严实实地拉起来遮住白日的光线。兰斯走过去“哗啦”一声把它们全打开。
夏实像惊弓之鸟一样从座椅上弹跳起来,对上兰斯那张美得炫目的俊脸,她慌张的神色越发连维持其基本生气的那点血液红度都被吓得放佛被稀释过。
她都没发现一双手互绞握成死白,只管退避三舍地往后躲。
兰斯从容地走过去。
“安安。”
她瘦弱的肩头无意识地颤了一下。
“你……能不能,别过来。”天晓得她多艰苦才逼出这么一句话。但是她又深知她不能够阻止他的。他是她的丈夫,她没有理由那么做。
“你答应我不害怕我就不过去。”兰斯温尔雅地和她面对,眼神却流露出似乎深感困扰的情绪。
“不害怕?……”她连嘴唇都在哆嗦,就像被冷着。
“嗯,安安不害怕我就不过去。”
面对可怕的他要怎么才能不害怕?夏实两眼无奈望着她。
兰斯只得认认真真地教导她,他温柔地命令:“不准抓手,好好呼吸,慢慢坐下。”
当她乖乖听话坐下,他的移动令她立即感觉到危险。
“乖乖的不动,知道吗?”兰斯轻轻地按着她的肩膀,坐在她旁边。
夏实动弹不动,嘴唇惨白惨白的。
“你就不能不这么怕我吗?”兰斯低低的叹息像柔风一样轻轻撩动着夏实的耳膜,她难受不安地不敢有任何动作。
兰斯轻轻托着她双手,修长洁净的手指抚在她掐得变色的肌肤上面。
“安安伤害自己我会心疼的,懂吗?看看这么漂亮的手,被抓成这样。不想弹琴了吗?”
“弹琴……没关系……”她艰难地接话。他手指上的硕大金曜石戒指在她眼底下霸气逼人。
“那就要伤害自己吗?”
他的反问让她无言以对。她不懂这样怎么就是伤害自己了。
她表现出明显希望抽回手的意向。
兰斯不容她乱动。
“安安,我只是想关心你,这样不行吗?”
灼灼的专注眼神令夏实无处可逃。
“好?”阿颖也总是这样对她的,只是想对她好。总是送很多很多东西给她,那就是好吧。她从来没有拒绝过阿颖送的东西,都把它们好好的收着。
也许他做的和阿颖一样,都是对她好的。
“对不起。”她终究是这么无力,没用,除此之外她不知该怎么做才是好的。怎么做她身边的人才会……不露出那种……无奈的,很多很多她看不明白的眼神……
“好了,我们不这个。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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