仃的流浪在街头,被尹倾天收为弟子。本来打算在以后的日子好好孝敬他老人家,没想到竟然从此天人永隔。
“都是他!”尹萍抬起头,四处寻找秦悠的下落,“都是那个秦悠的错,我爹不应该死的。”
此话一出迅速获得很多门派的呼应。
峨眉派的大弟子黄仙姑,指着被卓琅轩抱在怀中的秦悠,愤恨的说:“都是因为他,我们掌门才会死的。”
“就是因为他!”
不少人纷纷附和,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秦悠等人周围。
“请给我们一个公道,把他交出来!”
轰隆一声。
却是叫声最大的那个人面前的木桩木桩尽数炸裂,木屑飞了那人一脸。
“谁要想伤害我的三弟,先杀了我卓琅轩!”天山一派的武功自成一体,虽然不大显,但是绝对不弱。
而这卓琅轩独独得了天山老人的真传,其武功修为不言而喻。
“各位!”云观镜跨上前一步,朗声道:“此事明明是魔教诡计多端,暗害我们,悠弟何辜?若那时悠弟没有站出来,那么在座的各位焉有性命在这里讨教所谓的公道?”
不少人噎住了。
是啊,空寂大师可是真真正正的认输了,按理来说,棋盘上的所有白子都应该死了。
“我那悠弟最是心善不过,不忍大家死,才站了出来。各位都是武林有头有脸之人,难道也要这般是非不分善恶不明么?”
尹萍绝望的喊道:“难道我爹爹就白死了吗?大师兄,你说话啊!”
徐兰卿脸惨白的不像人样,听到小师妹的话,他才抬起头,缓缓的说:“师父走之前是怎么说的?太华山的任何人不得为难秦公子。害了师父的人,是魔教。”
花千繁点头:“就是这个理。冤有头债有主,咱们不能冤枉了好人啊!”
“好人?”崆峒派的一名弟子冷哼,“他为了救你们而牺牲了别人,你们当然可以说他是个好人,我不服!我就是不服!”
崆峒派的掌门林三刀死了,弟子也死了好几个,可谓是雪上加霜。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那个秦悠是魔教的奸细!”恭如妆抱着常清逸的尸体,泪水将面上的脂粉全都糊了,头发也凌乱不堪,看上去整个人如同癫狂了一般,“他是魔教的——”
恭如妆的声音戛然而止,鬓边的头发整整齐齐被人削去一大截。
云观镜收起剑,神色冰冷:“还请恭姑娘不要胡言乱语。”
恭如妆哪怕再大胆,在看到云观镜那不见底的眼睛后,也被那种滔天的怒意所震撼。
这个本来应该如白云一般高洁的少年此时此刻却如黑暗中的死神一样可怖,似乎随时会暴起,须臾间取她的性命。
“今天我云观镜在此放下话,”云观镜无机质的眼珠扫视了一圈,不带感情的吐出一句话,“若有人欲伤了悠弟的性命,就是和我白云堡作对,也是我云观镜的敌人!”
“也是我花千繁的敌人。”花千繁赶快加上一句。
小王爷最冷静,目光如电一般威慑,“杀了你们的是魔教,这般无理取闹真是难看,算什么英雄豪杰!”
“各位,请听老衲一言。”被人搀扶着的空寂大师衰老的如同枯木一般惨不忍睹,“这本是老衲该承担的罪孽,却由这位小少侠担了起来,实在是老衲的罪过。还请各位看在老衲的面上,宽恕秦少侠吧!如若有人不满,就请冲着老衲来吧!”
少林寺虽然没有执掌武林牛耳,但是却是泰斗之一,一向德高望重。众人见秦悠的后台那么硬,黑道白道都有他的人,也只能作罢。
只有那些哭声一直回荡在擂台周围。
二十年前,武林盟主带领数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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