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而是去了11a那边。
11a依旧一个人坐在他昨天的位置上，他的奴隶们战战兢兢地跪坐在两米开外的地方。
“能坐吗？”程锦指着11a对面的位置问。
11a道：“坐。”
程锦揽着杨思觅一起坐下。
程锦坐下后，没再话，开始吃早餐。早餐是包子和粥，不烫，吃起来很方便。杨思觅一直在东张西望，像个不肯好好吃饭的男孩。程锦没几分钟便吃好了，然后便盯着杨思觅，看着他一口一口把那些早餐吃下去。
杨思觅道：“难吃。”
11a扯了扯嘴角，问程锦，“他是哪家的少爷？”不知道是不是这里人的习惯，主人只对主人话，奴隶只能和奴隶话。
杨思觅道：“少爷？男.妓的别称？不，我不收钱。”
“……”程锦对11a笑了下，“他只是更喜欢我做的饭菜。”
11a嘴角动了动，也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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