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抵御,却有些迟疑了,怔了一下未亲下去,却见妍禧星眸半启,轻唤了一声“恪——”
这一声“恪——”不同于平日里的任何一声,是小坏人半咬着舌头叫出来的,是那些绵绵的南人向夫君撒娇的时候,半咬着舌头的叫法,“恪”字叫得不像“恪”,介于“哥”与“锅”之间的叫法,是故意的语音不明,那音调却似呻似吟,慕容恪的身子立刻酥软下来,半倚在榻上。
“恪——”妍禧却并不迟疑,又唤了一声,半支起身子,她的身子反倒在慕容恪的上面,一双妙目看着慕容恪。更可恶的是,随着她的一声轻唤,她那只雪白得要融入空气里的小手就搭了上来,放在慕容恪的胸脯上,慕容恪的胸脯就这样一阵麻痹,整个身子就卧倒榻上了。
慕容恪着了一件水狐皮做的大袍,衣襟处搭了一条毛绒绒的水狐大尾巴,一直连到胸脯,妍禧抓住那大尾巴,轻轻地抚了抚,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慕容恪心无法控制,怦怦地要跳出来了。
“恪——”妍禧又轻唤一声,说:“这狐皮子真好,送给我罢。”也不等慕容恪点头,伸手去解,她的手一动,将慕容恪大袍的襟绳解开,大袍敞开了,小狐大尾巴就松动了,妍禧轻轻取下来,又抚抚大尾巴,拿大尾巴挑开慕容恪的大袍,露出里面穿的中衣。
慕容恪现在莫说是要送她水狐大尾巴,就算是要他把心都挖出来也乐意了,他意醉神迷,伸出一只手拉住妍禧的手,欲将她拉入怀里?
妍禧抽开手,嗔怪道:“恪……想要我么?”
这是什么话?这是什么话?雷都劈下来了,还问他要不要?
“我身有孕,恪……不能胡来,让我服侍王爷宽衣,可好?”侬侬软语,入耳动听!
听到妍禧说起她身有孕,慕容恪略清醒了一些,是了,她有孕,须得徐徐来,不能伤了她,是想跟她过一辈子的,鱼水之欢可以轻轻来,慕容恪将身拿下,她说要给他宽衣,宽衣之意是……
ps:到底成不成?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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