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白玉豆腐,翡翠珍珠,上汤芋圆……还有呀,这里的凳子太硬床铺太糙地板不平房间无光……”
一连串的话伴随着夏宜萱骄纵的语气,砸的季传胜有些晕头。
最后夏宜萱也不哭了,就眼巴巴的望着他,说道:“爹爹娘亲才不会给我用这么差的东西呢!”
季传胜:“……”
终于知道陛下为什么会把人丢掉了!
太难养活了!
但……拒绝的话在对上她懵懂又无知的双眸之后,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季传胜叹气,无奈道:“好,全部换掉。”
反正也早就被砸光了。
夏宜萱高兴的跳起来,直直的扑向季传胜,而季传胜还蹲在地上,也没有料到她会这么热情,整个人随着她的力道往后倒去。
两个人就这么相叠着摔倒在地。
夏宜萱压在季传胜身上,眨巴着眼睛看他,清纯又懵懂的眼神却令季传胜的火气一阵阵往上翻涌。
他连忙在心里默念几遍色即是空,将心中的躁动压下去。
“起来。”季传胜推着夏宜萱的身子,试图坐起身来。
然而一推之下,却发现根本就推不动她。
季传胜皱皱眉头,正准备再次动作,夏宜萱的指尖却扫在了他的耳垂上,让他一个哆嗦,身子软倒在地。
“这里有红红的东西呢!”夏宜萱将他耳垂上的血迹擦下来,疑惑的放在眼前研究了一下,随后放在口中吮了一下,眼睛立刻变得亮晶晶:“甜甜的,好吃。”
季传胜:“……”
来人啊,把这个磨人的智障给我拉下去!
像是不过瘾似得,夏宜萱忽而就弯下腰,将季传胜的耳垂整个含在口中吮吸了起来,刺的季传胜重重的呼吸一口,猛地向夏宜萱推去。
依然没有推开。
季传胜这才惊觉怪异之处,这个女孩子力气怎么会这么大?难道又是一个沈含章?
不不,不仅仅如此。
他努力压下心中的翻滚,哑着声音说道:“萱萱啊,你先起来,我有话和你说。”
夏宜萱听话的直起腰身,但整个人却依然坐在季传胜的身上,她低头看了眼季传胜涨红的脸,笑嘻嘻的说道:“你想脱光了衣服压我!”
季传胜脸色陡变:“别胡说八道。”
“我才没有胡说八道,我明明看到了。”
夏宜萱不满的哼了一声,噘着嘴巴去撕扯季传胜的衣服,嘀咕道:“还想脱我的衣服,坏人。”
“住手。”季传胜厉声呵斥,威胁道:“你如果不听话,这辈子都休想见到你的爹爹娘亲。”
夏宜萱歪着头权衡了一下厉害,最后翻身仰躺在地上,说道:“那好吧,你自己脱自己压吧。”
季传胜:“……”
妈的,智障!
他不能和一个智障一般见识。
压着脾气好说歹说,才让夏宜萱改口,季传胜小心翼翼的把她送到另外的房间,待伺候着她吃饱喝醉睡下后,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瘫坐在了门口。
这丫头,邪门啊!
看到她的朱砂痣他会不自觉的心软,所有事情都想随着她。
推不动她扯不开她,并非是那种气力大的惊人,而是他的力气在她身上会自动的变小。
而且……
她确实能够看透他的内心。
想到之前陛下所说,让他哄着这小丫头一段时间而且无论遇到什么都不要惊慌意外,等将来他会解释的。
这丫头到底是谁?
季传胜一夜未眠,但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而宫中的沈含章和柴绍同样一夜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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